好强?为什么那个血衣男子会这么强?
一个十二阶后期星使,竟会在此出现?
蜷缩在苦玄草的大棉床上,星月仍剧烈地颤抖不停,不明白空语录所作的缘由。
为什么封血使会提起高灵御?光又是什么组织?冥冥之中,星月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某些修士的猎物。
好不容易摆脱了血煞宗的控制,好不容易挣脱了炎灵宗的追杀,莫非又要遇到更为强大的敌人吗?渐渐的,星月开始不安恐惧,他或许永远也不可能去星天域,永远也不可能见到玉冰清和冰焰海了。
强大的修士利用自己,一个个修炼强者渴望得到自己的性命,但那些星月都不大在意,他更害怕因此连累到醉天青玉女王。他最为喜爱且崇拜的女皇陛下,可是他守护的女神,他愿以性命守护之人。
“呃呃……”
痛苦的呻吟声,又开始生起。
这个人类小青年,一直在反抗着,一直在与死神搏斗。
怀以灵魂和身体的双重痛苦剧烈挣扎,也真够可怜他了,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啊。
一根根血丝在眼中冒出,一颗颗汗水在脸颊流下。星月紧握着双拳,渴望清楚自身的那道封印术枷锁。
可再怎么努力,都是没用的。星月不过一个星君修士,又怎么可能与星使后期的法修对抗,那可是光的成员:“混蛋!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魔法根本不可调动,这是什么封印之术?怎么会这么强……”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进入了光塔,开始迈向底层卧室。
是谁?莫非是空语录,可封血使不是刚刚才离开了吗?
死死盯着卧室的门口,星月露着极度狰狞的面孔,但也还是渐渐聚集周身的星力,随时准备发出功法。
虽然魔法被封,可星力却仍可使用,星月仍是一个九阶的修士。而门外走来那人,也是一个星君巅峰。
是敌人吗?根据灵魂气息探测,星月断定对方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只是不知对方的目的所在。他一直在思考,一直在担心,他得尽快找到女皇空心动得下落,而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杀掉所有敌人。
近了,越来越近,那个人在行走。
在那扇门后,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死死憋住轰隆的鲜血,星月睁着越发血红的眼睛,双手紧握成拳。
可就在神元天禁又将爆发时,苦玄草推开了房门,及时消除了星月的警惕:“这就醒了吗?星月殿下。”
此人,好一个慈祥的男性法修士。
那一身洁白的衣袍,仿佛就是为其量身打造,只属其一人。
冰灵宗的大长老,传说宇宙西部第一星君,竟然就在此刻,真实地站在星月面前。
眼前的陌生人,没有丝毫的恶意,仿佛就是一个天生的大善人,星月立即明白了自己还活着的理由。原来是冰灵宗的明部救了他吗?原来,是卿莫悲的老师,那个慈悲为怀的植物系法修士救下了他。
他留着长约一米的白发,清秀的面庞充满善意和正义,消瘦的身躯虽看似飘飘欲倒,但却像极了庇佑凡人百姓的大山。他就是有名的法修士苦玄草吗?冰灵神宗最强战力之一,名剑海澜的现任主人。
星力降下,星月大口喘息着温暖的空气,满面愧疚地面朝脚下的棉被,缓缓问道:“是先生您救了我?”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吐血了?”没有在意星月方才的不礼,苦玄草立即来到床边,“是不是内伤又加剧了?你的灵魂实在太虚弱了,不能随意调动星力,更不可强行使用魔法,要慢慢地尝试自愈。”
看来,苦玄草并没发现魔法封印。
空语录的到来,没留下任何痕迹。
憋着内伤加剧的痛苦,星月没有说出实话:“小事,没有大碍,忍忍即可!”
“放心吧,你心爱的空心动女皇无事,你的性命已没有危险。”心法外放,苦玄草立即开始着手治疗。
“呃……”突然一阵剧痛,星月立即撇过眼眸,但还是忍住了,“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在下……在下必……”
说着,星月便无法开口了。
太痛了,痛得星月牙齿都在剧烈地颤抖。
那难以伸直的五指,也在颤抖着,告示着这位小青年的痛苦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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