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苦笑:“爷爷和阿娘向来都是更疼大哥一些。即便大哥和大嫂没有婚约,他们也会想办法帮大哥把喜欢的女子娶回家的。”
“二少爷,这不公平!”
他摸摸采荔的发顶,淡淡道:“谁让我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老二呢......”
*
叶玄岐带着长子长孙和一众男丁奴仆浩浩荡荡的行至锦凉城外。
叶茂城和叶茂垣得了消息,远远赶至城门口迎接。
“叔父,您来了!”
“叔父安好!”
叶茂城和叶茂垣恭敬相迎。
豪华的马车里,叶玄岐阴郁的声音隔着帘幕传了出来:“还没找你们两个算账呢!亏你们还敢出来见我!你们父亲去世了为何不通知我?发生了如此重要的宗族大事,我竟一点也不知情!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叔父放在眼里?”
叶茂城俯身解释:“叔父请息怒!父亲走时凄惨,我等不敢将消息传出去,所以只通知了在城内的亲属,还请叔父莫怪!”
叶茂垣附和:“是啊叔父,您舟车劳顿辛苦了,还请移步家中歇息片刻,小辈们再听您慢慢教导。”
“歇息什么?现在立马去坟地!我要祭拜兄长!你们速速在前面带路!”叶玄岐不满地咒骂道,“一个个死玩意不知深浅,做事不分轻重缓急,真是气煞老夫也!”
叶茂城和叶茂垣对视一眼,只得依令行事。
众人来到城外祖坟,叶玄岐先是从车上取下八宝饭和瓜果,带着长子和长孙一一祭拜了一番,再是烧了好些铜圆纸钱,最后命孙子为叶族长守孝三日。
一通流程下来,已过了午膳时间。
叶玄岐将就吃了几口,径直到了夜牢去看望亡兄的长孙叶雪岩。
一看雪岩孙儿的环境如此之差,叶玄岐试图争取个更舒适一些的牢房。
可一层层的打点上去,还是压到了蒋沛安处。
蒋沛安只得前来请示张彻。
张彻最近与林瑶青的关系可谓渐入佳境,对待叶雪岩也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愤恨了。
他不想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添阻碍,索性做起了顺水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许蒋沛安把叶雪岩移至地下二层干净一点的牢房。
事情进展的格外顺利。躲在后面的叶茂城虽心生忌惮,可碍于长辈身份,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叶玄岐以救孙之名,在锦凉城小住了下来。
晚上的接风宴过后,叶茂垣想去叔父房中请个安。但敲了敲门一直无人应答,不知叔父大晚上的去往了何方。
*
程家。
程郅踊关于修建妓所提议的不仅被兄长完全否定,而且还被严厉地训斥了一顿。他心情差到极点,颇为烦闷地返回了自己房中,全身瘫在椅上,问身边的小厮:“查出来那天伤我的臭小子是谁了吗?”
小厮答道:“少爷,小的寻访了好多人,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不可能!那个狗杂碎武功那么高!此等高手怎么会查不出来?”
“或许是魔宗之人也未可知啊。”
程郅踊愤愤咒骂:“都怪林瑶红那个小贱人,害爷爷我在家养了好几天的伤,憋死爷爷了!今天我非得出去找点乐子!”
说着,程郅踊就要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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