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祝的道:“哟,是许师兄啊?许师兄不在门中练功,怎地有空到处闲逛啊?”
“哈哈哈,祝师弟误会了,许某奉师傅之命出来办些差事,这不刚才恰好看见祝师弟在此地,特来打个招呼!”,许正扫了一眼刘府道:“祝师弟这是在查刘管事的事情么?”
“怎地?许师兄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只是这位姑娘是许某的一个朋友,不知何处触犯了祝师弟,还望祝师弟高抬贵手!”,许正笑着说道。
“朋友?”,那姓祝的哼哼一笑,道:“你这朋友在刘府外鬼鬼祟祟,我怀疑她与那血莲花有关!”
柳坤此时也从茶馆跟了过来,听那姓祝的颇有点没事找事的意思,便道:“我瞧这位姑娘平平无奇,手无缚鸡之力,倒是这位祝兄蛤蟆夜哭,不知可有证据?”
“阁下是?”
“在下柳坤!”
“既不是我钟山派之人,还请不要插手我派中之事!”,那姓祝的哼了一声,松手放下了那姑娘,她紧忙跑到了许正身侧后。
柳坤一笑:“血莲花手段残忍,危害江湖,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祝兄既是怀疑这位姑娘,在下便有知道的权利!”
“你…”,那姓祝的待欲回话,许正道:“祝师弟!许某可以性命担保,余姑娘与血莲花绝无关系!”,说着向那姓祝的示意,上前凑到了他的耳边,反手遮住口耳,又继续说了些什么。
那姓祝的眉头微皱,随即哈哈一笑,拱手道:“许师兄既以性命担保,想必余姑娘必是清白的了。副掌门大选在即,师弟我便不在此地陪许师兄了!告辞!”,说罢转身离去,余下招风堂的弟子驱散了围观的人群,又重新值守在刘府门前。
许正、齐云二人转身看向那余姓姑娘,只见她微一欠身,道:“许大哥!齐大哥!”
齐云道:“余姑娘无事便好!这位是柳坤柳兄!”,说着让出柳坤介绍道。
“小女子余筱,谢过柳公子!”,说着又是微一欠身。
柳坤暗道这余姑娘虽衣衫简朴,礼数倒是周全,当下道:“余姑娘客气了!”,说着伸手微扶那余筱的手臂。衣袖滑动之际,余筱的小臂上竟露出一朵浅红的莲花来!柳坤一惊,那余姑娘也紧忙抽手!
柳坤稍楞,旋即笑道:“余姑娘手臂上的这朵莲花刺的当真精致!若不是在下知道许兄齐兄熟识,恐怕也要与那招风堂的人一般,误会了余姑娘了!”
齐云道:“哈哈哈哈!柳兄多虑了!余姑娘断然不可能是那血莲花的!”
柳坤却暗道,别人识不得这精致红莲,自己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余筱,萧玉!莫非这便是白如凤所寻之人?想不到刚到这青阳城便遇到了, ww.uknshom竟是这般巧合?
略一沉吟,柳坤道:“哈哈哈!那是那是!有齐兄、许兄作保,自然是错不了的!不过…”,说着又转向余筱,道:“请恕在下冒昧,余姑娘衣着简素,不修眉宇,在下猜想着应该是寻常人家,怎地和齐兄许兄熟识的?”
“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自幼家贫,家父与许大哥有些渊源,承蒙许大哥关照,才在这青阳城得以安身。”,说这番话时,那余筱犹如背书一般。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余姑娘便如许某的妹妹一般。”,许正轻描淡写道。
“原来如此!”
“柳兄,副掌门大选在即,许某还有些许事物处理,便不作陪了!”,说罢,那许正一抱拳,便带着余筱转身离去。齐云也哈哈一笑,道:“柳兄,告辞!”
柳坤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微微一笑,回到了茶楼中。
林布衣仍旧在二楼小窗的位置自沏自饮,倒是安逸得很!待柳坤坐下后,道:“有发现?”
“嘿嘿…不瞒林兄,在下猜想那位余姑娘与血莲花必有联系。”
“因为她手臂上的红莲印记?”
柳坤惊讶道:“林兄你也发现啦?!”
林布衣微微一笑,兀自饮茶,淡淡的道:“已近午时,我们也接上你那宝贝儿子尽快动身吧,莫要误了好戏!”,说罢也不等柳坤,起身便往楼下走去,转过转角,又悠悠的道:“别忘了两桌的茶水钱结一下…”
“好咧!哎呀!差点把星儿忘了!嗯?等等…两桌?为什么是两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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