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搞的?都拿她没办法?”
狐凡秀压抑着心底的怒火,愤懑地说着,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周围的人一阵恶寒。
“秀少,你也看见了。那狐青衣只要遇上我们的人就往死里下重手,即便事后及时吞服丹药,也会疼上个把时辰。”
“不是兄弟们不帮忙,奈何她实在是太狠,现如今私底下都在风言风语地传着秀少在对付她。这真要闹大……怕都是吃力不讨好吧?”
这话狐凡秀似乎听了进去,他皱着眉头微微思索。见着如此情形,有人就开口继续劝。
“更为主要的是……比试可没说不准许往死里下手。千祯昨日可是差点被她杀了。‘死个把人,应该没问题吧?’她当时询问镇台司试掌时的前辈时的淡然模样……现在想来就瘆得慌。真不知她在外面那九年岁月里经历了什么……而且……要不是前辈直接把千祯带走,就当时的架势来看,会觉得她仅仅是说着玩?”
此人说话时皱着眉摇着头,到如今他依然后怕。狐千祯当时已然奄奄一息,用医馆里长者的话说,那就是“再晚来片刻,就无力回天”。而且长者也明确告之,即便从鬼门关里拽了回来,他也需卧床三月。
只要知晓狐千祯状况的人,莫不是视狐青衣为魔鬼。即便狐凡秀许下的报酬再大,可众人也怕丢了性命,谁人敢去冒那险?
“那就是说,无人可以去阻止她?”狐凡秀已然被劝了下来,不过他心里还有不甘,“这般布置……竟还让她一路高歌地挺近第二分台的前三,实在是气煞我也。原本的打算都落了空,我实在是恨啊。”
“我估摸着她会以第二分台第一的身份脱颖而出。说实话,她的实力太过难以捉摸,她那人更是难以揣摩。有时一招就败敌,让人都反应不过来;有时又专门与人周旋到时限将近才分出胜负。”
“现如今她在第二分台绝对是风头最盛的人。实力不弱,加之随时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因此可是受到不少人追捧。”
“其他分台不清楚,在我们那分台,的确是无人可以挡她。”
一听到的这些,狐凡秀更恨了,他烦躁地说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收拾她一顿?”
其余几人一下就沉默,过了片刻后才有人回了话。
“其实她进了分台前三……秀少你才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能进前一百的人实力都不弱,总不至于那其中也没人能收拾她吧?”
“对对对,你说的对。况且还有秀少他姐姐在,收拾狐青衣该是没多大困难!”
狐凡秀眼睛一亮,真是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光想着不让她突破重围,竟未想到那才是送她入龙潭虎穴。明白了这点后,他的恶意就浓郁起来。
其余人一看他脸上的狠厉和眼里的阴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几人都默契地不出声,你看我我看你,跟王八瞪绿豆似的。
楼宇深处,就这么安静静地过了片刻。
“不能让狐青衣那般得意,接下来的比试一定要让她没有一场打得舒服。你们听着,后面这几日就将她差点动手杀了狐千祯的事儿给散布出去,就说她瞧不起待在宗地里的族人。”
几人相视一看,都觉散布谣言的活计好做,俱是满口答应下来。
“依着我对那些人的了解,他们一定会老羞成怒,到时就有趣了。不过,你们一定要做得干净点儿,可别让其他人察觉出来。”
“放心吧,秀少。没帮上你的忙已然让我们心里有愧,这事儿一定完完满满地完成。”
“就是就是。”其余人立马齐声附和。
“放心,好处定不会少了你们。”狐凡秀从怀里掏出几个锦囊,一一交于那些人。受者无不道谢,笑得更花儿一样。
几乎在同一时刻,左十一府某专属的一府地界上,一座殿宇的深院房间里也有人在商讨着什么。
一张圆桌,三把太师椅,桌上放着一沓纸,上面还用个小香炉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分别是狐部少主狐玲珑,以及她的禁卫头领狐欣然,还有私底下添作军师的狐蛮儿。
“少主,这些都是什么啊。”狐欣然指了指那沓纸。
狐蛮儿拿开小香炉,再顺手拿来几张看了起来。
“欣然姐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狐玲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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