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都是稍微吗?长此以往,也就变作改了大部分,最终指不定就是改头换面。”忘情打趣了一句。
“此言甚是有理,那就让我俩好好再来打过。”
“恭敬不如从命。”
忘情骤然扔出一支晶梭,他本人也朝云深掠了过去。云深也不傻站着,提着吞云吐雾的雾繁就迎了上去。
晶梭却是未有击中云深,而是堪堪将他身前的云雾带出一勒飞向一旁,然后落下剑门而消失。此后,两人复又近身游斗在一起。攻守倏忽间就会互换,打得好不热闹。
“晶梭失了准头么?”艾小小有些疑惑。
白游自然是知道晶梭不会失了准头,他料想忘情定是有所算计才会那样施为,而且他深知忘情对对手自创招式的上心,简直跟着了魔似的。
“白师弟怎么看?”练红姿毕竟老道得多。
“闹不好那是忘情的试探之举,那家伙不仅醉心于精研招式,而且与人交手时特别乐见对手自创的招式。”
“咦……我也自创了几招,这么说来不是可以此为借口与他比斗一番?”洪烈还是没死心,只要稍有机会,就会立起兴致。
“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忘情向来说一不二。与云深此战他本就有些不情不愿,若是再去打搅,搞不好他让你们下不了台。”白游摇摇头。
“真要是在宗门门口被红尘阁门人一一挑落……洪师弟你让长辈们的脸往哪儿搁,尤其是剑仙大人。他老人家可不是常常将红尘阁挂在嘴边吗?”
洪烈脸露无奈,只好寄希望于来日与忘情再会于道门。
而练红姿所提及的剑仙大人此刻正带着一群晚辈在他洞府里透过一屏风遥遥观战。
牙剑仙坐在最前面正中央,一脸嘲弄地左右打量。身旁所谓的众晚辈其实都是白游他们的长辈,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只是尴尬地笑笑。
“我说……你们真是越活越不像话。看着你们就烦,能给本座好好修道不?苏世那帮红尘阁的小混蛋不是跟你们一代吗?瞧瞧人家,再看看你们,真是修道不如狗!”
“剑仙,我们真是不如您老人家,您刚说那话一点儿没错。”
旁边几人忙不迭点头。
“跟本座贫嘴?你小子剑道没啥长进,贫道倒是长进不少!”
说这话时,牙剑仙背上的毛忽地根根直立,还隐隐带着凌厉之剑光。就这么一个举动,刚刚还玩闹的众人立马闪身躲向角落。
“瞧你们那怂样,这样就给吓跑了。”
众人嚷嚷“剑仙可别这么闹,我们受不了”后复又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坐了回来。
“哎……忒没趣,你们就是成天太过严肃,一点儿不好玩。”牙剑仙抬起狗爪指向屏风中的忘情,“那忘情小子一定比你们上道些!”
白游的众长辈齐齐尴尬地笑笑,啥话也不说。
“这两个小子打了这久,你等可有看法?说出来听听。”
牙剑仙吩咐下来,自然是得照办。
“如今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照所见来看,那红尘阁的小子定是在谋划什么,U也不知云深看不看得出来?”
“我同意师兄的看法。那令狐小子真是人如其名,狡猾若狐,他几乎每次暴起发难都会给云深造出不小之麻烦。”
“我跟两位看法不一样,云深剑道天赋本就极高,比斗的经验更是不少。料想他该是看出对手的打算,而且如今他不是在借着难得之对手锻炼剑术吗?”
“这话道理是有,不过让我来看的话,云深其实早就输了。蔓兵那招后,那红尘阁的小子已经手下留情,那般巨大的苍白之手,你们相信那仅仅只能将云深击得轻伤。”
“不是还有水主玄武剑吗?那不可以免免添为守式吗?”
“你也知是‘免免’啊!我剑一宗有几招守式,难不成你不清楚?”
然后这一众老大不小的人就吵了起来,嚷了半天后才被牙剑仙的咳嗽声给打断。
“小酒你说的不错,看来从老酒那儿学到不少嘛!”牙剑仙看了眼某位手里婆娑着酒杯的晚辈,接着就严肃地继续说了起来,“从云深那小子使蔓兵起接连其后的几个回合里,他其实早已落败。那式苍白之手的威力绝对不俗,料想在剑门上展现的也仅是它的冰山一角。那手腕上的六道朱红之印,按着本座对红尘阁的了解,该是六欲无疑。所以我才说只是冰山一角。”
身旁一众人立马摆出一副受教模样,只是心里却是在揣摩剑仙召来看这场比斗有何用意?
“继续看比斗吧,对剑修而言,输赢远远没有剑道精深和剑术精进重要。”牙剑仙心想人多看着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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