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南道:“去了妖地认识个厉害妖部的朋友,比如说金这样的,游历起来方便不少。如若不然的话,最好就是认识燧火道的门人,这下你们知道管锥他宗门在妖地名头有多大了吧。不过奇怪的是,我一直以为燧火道门下都是群暴脾气,接触了才知道错得有多离谱,门人都比较和气,成天就在想如何把火焰弄得和水一样柔和。”
忘情有些疑惑,这燧火道与听来的传闻有些不一样啊,其余人则直接数落起江之南来,说他又在吹牛皮。
“我真没乱说,真是这样!来的太及时了,金,快给他们说说燧火道……”
“我听见了。”金和蚩离被江之南上了符,刚待在一边儿调养。
蚩离给江之南递了个眼神后就盘腿坐到忘情他们这边。
“江之南所说完全没错,私下里燧火道门人的确喜好静修,火焰在他们手中和水无甚区别,一点危险也无。只是打斗之时他们毕竟还是使得火属功法,破坏自是惊人。”
白游感叹道:“原来是江之南没说清楚。”
“这话确实没撂明白。”江之南直接承认,省了白游准备好的埋汰。
“别扯那么远,快些回来说这比斗。这两人也是精啊,就是待在圆台上,也不愿帮我们去踩下点儿。”李莲渊纯粹是找话来说。
“管锥还未将掏火棍变作焰缨火云枪么?实在是有些托大。”金倒是说了句有用的话。
“薛小楼手里的剑看着真是有趣,竟不时有雨滴浸出剑身来,还滴落在地上。挥动之时如有烟雨濛濛其周啊。”李莲渊又在感慨,惹得忘情他们一阵鄙夷,你与薛小楼时常比斗,竟一副初次看见之模样。
“这当是焰生五妙要的焰,挥棍而去,带着焰火而至。既可增其气劲又可防敌来袭于手,对付灵活多变之剑修尤其得使上这妙要。”金将辫子一甩,对着众人笑了笑,“还好这些族中书册典籍略有提及,不然我可找不到有些词儿。”
“看得出来。”白游随口一说,被黎黎掐了下胳膊,提醒他别胡说八道。忘情和蚩离都是微微一笑,心想你白游还不是就那么点墨水在肚。
“烟雨吟鸣剑法,它那声也是够小,如吟罢了。这一式细雨泼洒而出,当时迷濛无疑。”
烟雨成迷,濛濛其眼,忘情心想和光寒有异曲同工之妙,暗想这其后多半是接以暴起身法突袭的一剑。
“焰生五妙要是燧火道使火之总纲……”
江之南笑着插了句:“玩火!”
“前四字不足为奇,道门使火多能涉略,只是深浅有别而已。那最后之‘生’最是厉害,可说是一门绝学,也不枉燧火道门人追求将火变作水那样柔。”
“这‘生’作何解?”忘情来了精神。
“不息生生添一火,诸生长长为不熄。”金吟了出来,复又笃定说道,“这‘生’之秘密全在此中。”
武虬和白游试着想了想,大概也有个模糊之大概。不过转眼他俩心中都去期待薛小楼能多从管锥身上掏出点干货来, .uknsho可不愿去想这难想之事!
“你刚才真是乌鸦嘴,果不其然,管锥这一下可挨得舒服妥帖,一点未避开。哟哟哟,他总算是要祭出焰缨火云枪了。这才对嘛,不然怎么打?”江之南一脸的幸灾乐祸。
忘情仔细端详那抢。枪身由着掏火黑棍而来乃是玄色,上面绘有的火云之纹即是火焰直接所印。枪头三刃,寒光一点其尖儿。最是奇特乃是那缨,就是火焰凝出,一摇一摆引起热浪成滚。
“抹焰式,挑焰式,落焰式,点焰式,管锥的枪技一如既往地绵绵相连。”金瞥了眼蚩离,心里还是有些懊恼,我不仅擅长刀法不缀,而且精通一击暴发,可偏偏被憋成了那模样。
白游眼睛一亮,看管锥的眼神明显的不一样了。他心里的苦都化作喜悦的眼泪,总算是找着知己了,我的剑某式终于找着它的伙伴某焰式了,难得啊难得,管锥打今儿起,它俩就是朋友了。
黎黎轻摇头示意忘情注意看白游,反倒弄得孟清窈疑惑地相问。
“黎黎你干嘛?”
“姐姐快看白大哥,快看他的脸,是不是写着好多心情。”
忘情和孟清窈一并看去,还真是如她所说。
“这火焰也是倒霉,遇着回飘之细雨也是无可奈何,他这招名字就叫‘回飘’。管锥也是厉害,这枪上有火,枪来去也是有火,看着声势甚是骇人啊。”
闻虚点点头,金也唠叨了两句。
大家就继续看着“五行轮转台”上一烟雨朦胧之剑与一火急火燎之枪打得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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