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合身月轮将素白黒眼之巫撞开,马不停蹄地欺身对着它一顿削砍,月轮的确锋利,使得白烟一道道的不断泄落。可忘情并不觉欢喜,较之最初的九尺之高,此时的素白黒眼巫缩小了不少。随着这份渐变而来的是它招式越发通透,连绵间瑕疵更少,起先忘情能抓住的而今却够不上。
心念一动,月晕周附锋刃,停下了切割,全皆做格挡之姿。
其后几乎就是素白黒眼巫追着忘情打,而他不仅不敢反击,大多时候还得小心驾驭月轮卸力。动作不停的他脑中浪潮也是各种翻腾。
这是考验绝对是明白无误,那就一定有取巧通过的方法。既然巫神庙所布最多乃是其一生的学识,那么这素白黒眼之巫到底代表的是什么?除了招式的绵绵,它的攻式更本就不够看。
忘情有些茫然,这素白黒眼之巫一上来就能将他重创的话,兴许还能让他抓着一些线索闯过考验。而今他确是进退维谷,再削下去恐会生出剧变,一味防下去却又不甘,更为焦急的是,如何通过考验?
挪移到土台边缘,忘情对着梭形晶石又是一道气劲点出。其后一会儿功夫,台上就是两个素白黒眼之巫对上了他。
既然不敢削你,我就削它,忘情愤愤地瞄上了刚下来的对手。踩着梦蝶翩然两者间,穿花蝴蝶一样的挥着月轮。气恼于自己至今察觉不出如何通过考验,忘情微怒地御使着月轮,等着有所惊觉时,惶恐地从两巫手下逃了出来。
忘情后怕地看着几乎同等身高的两巫,如果再任性削砍下去,两个麻烦比一个麻烦更为麻烦。
这算什么,赶鸭子上架还是破罐子破摔,忘情自嘲,都到了这一步,他只有慢慢将剩余三个巫放出来。除此以外,没得其他办法?真要是过不了这考验的话,也不会怨天尤人。
等着第三个巫加入“围剿”的行列时,忘情总算是感到了压力。三巫互为犄角,只消对上一个,另外两个绝对在身后各种偷袭。
按捺住幻出地藏的想法,忘情任何攻击都是轻点一下后赶紧设法应对身后的偷袭。即便是这样的小心,也还有几次疏忽。
如针的牛蛮劲扎进忘情的后背带来的就是钻心的疼,他咬咬牙就地打滚掠身躲向一旁,伤处经流的周天道径里的灵气一阵催动,顿时疼痛少了不少。可感觉已然留下,就轻易不会忘。
三个素白黒眼之巫站成了一排,被一模一样的盯着,忘情心里苦笑不已,实在是琢磨不透这道巫神庙里的考验到底是意欲何为。
想不出来的忘情一头冲向三巫,他此时已将目的做了变更:在不幻出地藏的情形下防下它们仨的所有攻式,然后在逐步防下剩余两个巫。考验什么的,先抛向一边。
脚踩梦蝶,手如穿花,忘情尽心地御使月轮,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这么将心提到嗓子眼地应付了下来,.kash他已不知出了多少次手。顷刻间要做出三次防御,还不得将其反震。
可到此刻,他还一点未得到休息,适应三巫合围下的游刃有余消耗太久。忘情马不停蹄地将剩余两块晶石捣碎。两个三个也还看不出来,那就把五个全放出来,他心底也是狠劲一发,满心想着倒要看它们同在土台又能将他如何。
两个九尺高的素白黒眼巫一踏足土台就被忘情迎了上去,将它搁在中间阻挡其余四巫,忘情贴着土台边缘对着它就是猛削。月轮贴着它的脚仅是一阵旋转就带走不少的白气,俯身一拳也让忘情御使着月轮躲过,就地打滚从它胯下跑路,故技重施地找上另外那个九尺之巫。
拼着生受背后偷袭来的一击,忘情闪身一旁后满意地看着眼前一样身高的五个巫。
这下可就不好办了,再没得让我削砍消磨的巫了,忘情不禁苦笑。刚使月轮旋转腰间做攻式是他唯一欣慰的事,月轮有施展切牙的可能。可眼前这胶着的形势,多少将其有些冲淡。
攻式一般,力道一般,这大巫所留的巫神庙到底是想说明什么?
晶石破碎难道真的仅仅是放下素白巫而成为可以战斗的素白黒眼之巫?所有的砍削都能带着白气消散空中让其形体精简,所使招式也更为连贯,这其中到底有何深意?
哎,这巫神庙比之徐师叔留下的暗语还要难以猜测,至少我还算了解师叔,忘情无奈地摇头,脚下一错,找上了一个巫。
既然是一潭死水,那就将其趟更浑了再说,看看到底再削下去有何变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