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我的“心通”最漂亮。容我小小得意一下。
你要离开上荆的话,知会一下。不多说了,好好放松心情去游览夏地。
忘情赶紧伏在石桌上将信写好,即刻捎出。再想了想,又修书一封留给秦梦久。她估摸着是五人中最身不由己之人,一入军营就得遵守纪律,不然还谈何攻城拔寨?
将来信一一叠好,照例收进纳袋里,忘情收好红尘令,挪了脚步盘腿坐下,开始修炼《炼情素问篇》,心想明早在悬崖上也将“四分其光”法门好好修炼一番。
放松心神,丹田吐纳着灵气,沿着周天道径遍周全身。一去一回间,忘情丹田里的那片湖大了一分,湖上月,湖边岸,俱是寂然。
翌日早上,悬崖边上。神清气爽地起身,头上的四道光柱没入头顶,忘情伸了个懒腰,望了眼清晨的上荆,心想要是晚上,又可以坐上月轮呼啸而下。摇了摇头,他就转身离开,趁着此时郢山并未有多少人出没赶紧赶回上荆。
等着到了望归楼时,正巧碰见白游,忘情也说不出缘何如此巧合。他大笑着拍了拍忘情的肩膀,就一起去到一心雅间。
刚一坐下,白游就打开了话匣子:“我俩真是默契啊,这样也还能凑到同时。”
忘情无言地点头,啥都没说。
“我给门里交代了行踪……一群混蛋,我话还没说完就闪了。留着一肚子的腹稿,一点没念出,实在是心塞。”白游大张着嘴,“所以我给自己要了两碗面,等会我要化心伤为饕餮,美美地慰藉下自己。”
“白兄,我有个师兄遇到你们剑一宗的弟子,叫云深,你可熟悉?”忘情显是不会和白游纠结在吃的问题上,主动地抛出另一个问题。
白游顷刻间丢掉玩闹,换作一脸的诧异,叫道:“那疯子,谁不熟悉?他一定会缠着人比武切磋的,如果你师兄恰好又是使剑之人,他更会死皮赖脸地约斗比剑。你师兄用不用剑?”
忘情一脸的无奈,说道:“恰好是使剑……”
“那就完了,云深那疯子对剑术极专,从我们拿着木剑开始,那牲口就是约斗不止,我们这一代就数他掌握的剑法最多,长辈们对他也常是交口称赞,说他是天生的剑修。我很少服人,他就算一个。那时我整天将寻着剑道后再修炼挂在嘴边,压根没习多少剑一宗的剑法。不过依我的观察而言,我们这代弟子,云深进前三一点问题也没。”
“那看来你这位同门算个厉害角色,看来我那师兄确实遇到麻烦了,遇到这么一个痴情于剑术之人,也真够他喝一壶了。.uuknsh. ”
“对了忘情,你师兄和云深比剑,胜算如何?”
“互有胜负吧,我那位师兄有些老实,而且说一不二,他说互有胜负估计就是旗鼓相当。”
“红尘阁门下都是变态。”白游双手抱在胸前,瘪着嘴,“如果你那师兄被云深缠得厉害,只得是旗鼓相当,那疯子我们太了解了,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让我们一起进步吧。’”
“呵呵,还真是个妙人啊。”
伙计推门进来,将条板放下,再规矩地将三碗面放在桌上,就轻脚轻手地退下了。
白游直接将两碗面圈在了他面前,忘情哭笑不得:“你这是干嘛,难不成我还会抢么?”
“我怕你看着吃来有压力,可是为你好,咋这么不领情咧?”白游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啧啧啧,看着就食欲大增,不说话了,吃完了再好好唠叨。”
寝不言食不语,两人就簌簌簌地吃起面来。
“哇,吃饱了,舒服……话说,我还真想遇到几个同门好好比试一下,以前老笑话我,现如今绝对会让他们惊呆。”
“后面有的是机会,不过你就这么有信心输的不是你?”
白游激动地说道:“忘情,给你说啊,我还真有信心。”
“那样就好,以后遇见你同门,我也好在一旁观摩。”
白游笑着点头说完全没问题,不过他心里可不是那么轻松。
“这剑门大比总是躲不过,又那么高,看来这以后的想个什么法子才行?我咋这么造孽,啥都不怕就怕高,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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