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好诡异。”白游哆嗦了下肩膀,“你们尸祝宗玩得太深沉,一般人受不了。”
“谁愿玩深沉啊,没办法的事。”妫子鉴一下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埋怨其他在尸祝宗里的各种不幸。
“说完了?”年灯疲倦地望着妫子鉴,他刚才差点睡着,“说完了的话,我们就闪吧,粉骨道诸位想必也要休息了。”
妫子鉴一下住了嘴,心里格外得意,刚好说完。
望了眼天上的月亮,忘情起身说道:“也该回去了,秀姐,明晚我们再来吧。太晚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说完,忘情他们就与香若秀她们一一告别,都掠身去往湖边,身形没在密林中。妫子鉴却是不敢这样,他指挥着金尸扛着棺椁慢慢没入湖里。香若秀六女在女墙上目送着几人离开,俏然转身。
“我们这是直接回上荆,还是?”白游问道。
“我不知道,陶垚你呢?”年灯把包袱甩给陶垚。
“随便。”
忘情看着三人,建议地说道:“要不,我们就随便找个地儿待下吧。明儿早些时候再回上荆吧,这个点儿回去也没必要。”
三人俱是点头,齐齐望向忘情,那意思很是鲜明:你带路吧。
忘情想了想,脚下一错,如箭矢般朝刀子带去的山谷掠去,身后三人赶紧跟上。
“比谁快是不?”白游大声吼着,使劲地追着前面的忘情和年灯,“死胖子快点跟上,别把自己弄丢了。”
陶垚稳稳地一步一步地跨着,说道:“不会,你别管我,我就吊在最后。”
“这可是你说的。”白游放下这话儿后就全力追赶。
四道身影在月下掠动,一闪一烁间消失在密林中。就如记忆一般,突然来上那么一段陈年,却蔚然鲜明如今朝。
“为何你会与秀姐她们交好,而且她们对你也不是……”
“不是充满敌意,不消估计我的感受,这是事实啊,忘情。”
“好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成。其实我也很难说清对你的感官,最开始的确印象不好,可后面也不知怎的,觉得你还不错。”
“我是要说谢谢你么?呵呵。w.anshm”
“不需要,你快说说为何秀姐她们放下了对你或者说红骨道的敌意?”
“很简单啊,我给她们说明了我来这儿的目的。”
“哦,是为了镜室吧?”
“若秀她们说你聪明,看来的确不假。”
“以前去镜室修炼就觉得奇怪,我问过,说是练舞用的,那时我就知道镜室绝不会是粉骨道的。看到你和白兄的战斗后,更加确定,那镜室本就是你们红骨道的吧?”
“五骨道宗分宗之时,也不知怎么弄的,金骨道和水骨道净身出户,啥都没要。分来分去,偏生将镜室分给了粉骨道,而且还使得白骨道一家独大。”
“还能这样?也是服了。可你一个人怎么能将镜室弄回去?”
“不是我将镜室弄回,宗门怎会让我执行这般重要的任务,就是来打探消息而已。你又不是没见过她们?”
“哦,你说武芸芸她们啊,怪不得会和白骨道混在一起。”
“你干嘛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想事儿而已……”
“我有种感觉,有人要倒霉了。”
“哪有……不要把我想成那样。”
“哈哈,算了,暂且相信你的话。”
“还好,仅仅是暂且。”
慕容依依狡黠地盯着忘情,忘情回她一个深意的眼神,两人就不再言语。慕容依依心底平静地回荡起忘情说过的一句话“可后面不知怎的,觉得你人还不错”。
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原因:因为,我也想有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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