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游依旧驾着马车载着四人去向楼船。此次来楼船捧场的人似乎格外的多,不过忘情四人仍是慢悠悠地在最末才上船。
夏红侠有些不乐意,开口数落几人:“每次都你们几个殿在最末,我也是服了。今儿人真多,大家都这么熟了,干嘛还优哉游哉地让我晾在这儿。”
“大红虾,你不晾在这儿,那你去找条鱼晾在这儿吧。”白游不屑的反击道,忘情和昭云舒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景青青嘴角都是微微露笑,她背着的包袱格外明显,仿佛提醒着旁人里面有重要物什。
“滚!滚!滚!”夏红侠盖上箱子后转身走了,一群大汉抬起箱子跟在他身后。
“走咯,别杵在这儿,直接去秀容雅间吧。”忘情笑着说道,白游三人也就跟着他一起去到楼船之二层。没过多久白游就下到一层喝酒来了,今次可寻不到单独坐一桌的机会,只得与人拼上一桌。
不过,来者都是客,大家虽萍水相逢却也是觥筹交错,聊得也是不亦乐乎。白游也很尽兴,一杯杯地喝,一句句地说。
而在秀容雅间,景青青打开包袱,将竹简递于香若秀,后者拿着手里一阵皱眉,却也不拂郡主的焦急心切。
林筱诗闷哼着趴到桌上,额头枕在手臂上。忘情恰巧错开身子坐在靠近她这一边,刚好让出一个位置。如此一来,圆桌所围就四人,昭云舒正对门扉,香若秀与林筱诗相对而坐,景青青立在昭云舒身旁。
“郡主,这竹简所说之曲谱,我实在是参悟不出。”香若秀慢慢将竹简裹起“试了多种方法却无一得成,实在是辜负了郡主的期望。”
正在这时,门一下打开,一个温润如玉的青年才俊傻眼地站在门口,赶紧作揖退后,不好意思地道歉说道:“对不起啊,我未听见此雅间有丝竹之声传出,以为没人在此,实在是不好意思。”
忘情笑着望着那人,那人赶紧尴尬退下,关门一刹那抬头瞧见景青青从香若秀手里拿过竹简,亦听见林筱诗抬头高兴说道:“终于不要捣鼓着不明不白之曲谱了,太好了。”
那唐突进来之人背身疑惑地寻着二层雅间查探着什么。他却未发见林筱诗说话之时,香若秀侧身给景青青似乎说着什么,恰好留给他一个背影。
“既然诗姐姐这般开心,不如我们庆祝一番,也当给庆祝郡主不再烦恼在曲谱之事上。”
“很好。”林筱诗捂着嘴笑道,两眼笑意难掩。
昭云舒继而开口说道:“来了这多次,还未见过姐姐们这雅间后面的厢房,能否进去一瞧?”
林筱诗望向香若秀,后者直接起身拉过昭云舒的手就往厢房走去,林筱诗也示意有些兴致的景青青一起进去。
“你们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么,诗姐姐别忘了把酒杯带出来。”
从厢房传出一个声音,隔着门帘却还依旧很有气势。
“我知道了,谁不知道拿酒杯啊。”正是林筱诗。感觉不在纠结曲谱让她十分快活,整个人精神焕发,语气将此中心迹表露无遗
忘情手腕一抖,玄湖滴溜溜变大滚到桌上,今晚的确值得庆祝。
过了一会儿,林筱诗先出来。忘情看着她手上没得酒杯,一阵无语。
“诗姐姐你不是说知道拿酒杯的么?”
林筱诗舌头一吐,笑嘻嘻地说道:“我是知道啊,但是郡主她们在这,喝酒再怎么也得配些菜吧,我出去知会伙计上菜,话说回来,这顿饭算你头上吧?”
“就算我头上吧,无所谓,反正是白兄的钱。”
“你还真是洒脱,不说了,别担心酒杯,青青会带出来的。终于解脱了,我就不相信那么愚蠢的文赋上会有曲谱……”
昭云舒此时和景青青恰巧出来,分摊拿了五个杯子。
“筱诗你是在说我们皇室都被骗了么?”
“那到不是,我们也不是被骗了么,这多天也是够了。再弄下去,我估计会疯掉吧,不说了,我先出去一会儿,你们一定要等我哦。”
说完林筱诗就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香若秀施施然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个酒壶,对着忘情一举。轻声说道:“虽说是庆祝我们不再纠结曲谱,可郡主心中定是有些心塞,所以也别太过放任。”
“若秀姐姐没事的,早些知晓也免去我一块心病,自从学会丝竹管弦以来,广搜曲谱以便宽心演奏,也是成了疯魔,既然是不可能之事,那也没必要深陷泥潭。所以,这也是一件快事,也是该庆祝一番。”
香若秀落座,将酒壶交于忘情满上。
“知道就好,有闲暇的话,可以来楼船与我等一起骋心放意,这也是美事一桩。”
“那云舒就这儿谢过姐姐了。”昭云舒低了下头,“青青也坐吧,大家要喝酒吃菜庆祝一番,你也一起啊。”
景青青将包袱放在另个凳子上,正襟危坐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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