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杀同门本就是纨绔一个,自是牵扯较多。门中亦有人想保他,知会他只要认错面壁思过几年即可,可萧落却说他没错,一点也不妥协,最终连保他之人亦不过问此事,他就只得自废修为以谢罪……不过我还是很佩服萧落的,今天得见这把飞刀也知他的修为更本就不是原地踏步,而是不知沈晦到何处。以前他的一身实力多是显于暗杀,而今这手乾坤挪移之术真是只泻一气就知其深如渊,可惜了狱门白白浪费这等高手。想必当年之事,让他心灰意冷,********想法离开狱门。不然也不会隐忍那般之久。不过可惜了……”
“狗头何处此言?”忘情疑惑,白游亦是。
“你们的事儿一说,我来楚地的生意就做成了,这么大的事儿就因你们牵扯出的萧落而网清络明,为何来得这般轻巧?感觉毫无吹灰之力就完成了,哎,狗生寂寞如雪啊……”
“老黄狗,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事没说?”白游双手撑在石桌上,“狱门现在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
“呵呵,差点忘记了。”黄狗头不好意思地笑着,“狱门这一个月死了不少人,分立争权的两派都有死伤,我们黑店自是趋之若鹜,因是从楚地分堂开始,所以我就过来探查啊。两派之人估计也没想到一个他们早已淡忘之人、甚至某些人知道的“已死之人”会这般血腥报复,可笑的是他们此刻依旧不知是谁如此针对他们,笑死我了。”
“你是说,黑衣人……萧落前辈,从楚地开始的报复?”
“可不是……不对,啧啧啧,忘情你是那么想的?”
“狗头你难道不是那么想的?”
“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白游非常不爽。
“白兄,萧落前辈为何从楚地开始报复,即便他如今再‘微不足道’,可那般一来不也是增加暴露的风险么?”
白游依旧迷糊。
“白小子,你小子就是不喜欢钻这些门道。还是我说吧,萧落一是怕狱门有闲心来管这档子事查出他的谋划,即是他没死;二是怕内乱平定后真说不准拿你们两个小家伙开刀扬威……所以他从楚地开杀,一路血流,更是未动那纨绔门下一脉一人,想是怕怀疑到他头上,进而牵出你们俩,他一个人天下自可去,你们却不同啊。”
白游懵懂的脸一下垮了,双眼深沉。
“希望他们活到拿我开刀,不然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哇,白小子生气了,难得啊难得。”黄狗头非常开心,只差鼓掌了。
“白兄,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天下只有一家最为众人称道,那就是我们红尘阁,这点你要知道。不过百闻不如一见,有机会的话,我会让白兄好生见识一下为何七情渊在仙凡之中都是凶地。”忘情亦是阴惨惨地说道,两人经历云桥袭击之事,本就与狱门接下梁子,其中细微被两人知晓后,自是心里愤怒。
黄狗头看着眼前两个阴沉的小家伙,忍不住心里为狱门之人祈祷,千万别自以为是地撞上这两个家伙,不然真地会死的很惨。
“狗头,那狱门不会泄愤粉骨道吧?”忘情终是冷静了下来,有些担心地提到白游曾问过的问题,白游亦是望向黄狗头。如果狱门如此行径的话,两人定会主动去找场子收拾狱门门下。
“这就不消你们担心,他们的任务既然起先是刺杀粉骨道之人,想必是有人发布了这个任务。任务失败的话,狱门三月之内就不会投入精力再做刺杀,这算是狱门的规矩之一。到那时的话,粉骨道不可能不做打算。”
尔后白游就和黄狗头飞天下地地胡乱侃了一通,其后,两人就离开了黑店。两人一离开,黄狗头就成影渡音地与黑山一番细语悄言。
“忘情,你说是谁发布的刺杀粉骨道的任务?”
“这我就不清楚了。”
“刚老黄狗不是夸你聪明的么,怎的这儿一会儿就不灵光了?”
“白兄你这是嫉妒么?”
“当然不是……这萧落也是惨,狱门却更是惨,他们害死了一个他们自以为以死的人,还得迎接他的报复。你说,他们花那么大心思的谋划反让萧落金蝉脱壳……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U .knshu ”
“应该是这样吧。”
“怎么你还有所怀疑?”
“没有的事儿,走吧,白兄我们去填填肚子吧,这一大早就开始忙活。”
两人自是找寻酒楼饭馆去了。事后之臆测,极尽其能才能原现当初,不然终究是猜测。
忘情心中细想一番后,还是有些疑惑。
既然萧落前辈在狱门眼里已经不重要了,那么云桥袭击就不是陷害他,而是害死他,可为什么是共计十三个人?而且,萧落前辈“死”在我们手上就是算准狱门不敢追究红尘阁和剑一宗,怕内乱平定后来找我们麻烦就站不住脚了啊?
“萧落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
“戕害同门,你还不认罪?”
“我可没杀他啊,是他自己修为不高,想言出随法,没想到一字未吐清,反噬而死。”
“你当我们傻啊,反噬会身中百刀,身首异处?你还不承认?”
“好吧,是我杀的,谁叫他坏我规矩。”
“你是杀手,拿钱就得办事,狱门里就数你规矩最多!”
“谁说我杀他没拿钱?”
“你还狡辩。”
“喏,你看……”萧落从怀里抠出一个铜钱,扔到地上,铜钱滚啊滚地趟到某人脚下,“我自己出的一个铜钱买他的命,任务也是自己颁布的,这难道不行么?……你们不会是嫌钱少了吧,没办法……”
萧落狂笑。
“他,只,值,这,个,价!哈哈哈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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