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从何说起呢,这说来话就长了。”黄狗头狗头望天,一阵晃脑,“要不,你们先说下你们知道的?”
“狗头,我们的确是牵扯进来了,我俩也说不准到底是无关痛痒,还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忘情酌字酌句,“我这般说,狗头你当会意我之意思吧。”
“那是自然。不管如何,先说出来,尔后我再说,两下一印证,也就皆大欢喜,你们说是不是?”黄狗头一双狗眼如黑夜里的圆月一般,发光撒亮般地探明幽暗。
忘情和白游一时被他闪地齐齐往后挪了一下,尔后白游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云桥遇袭始末,不过其间省了很多细节。黄狗头非常之敬业,其间狗眼多次爆发光芒,却一次未打断白游,按住激动等着他说完。
“其他先放,小狐狸,把飞刀拿出来。”黄狗头吐着舌头,一副要吃骨头的模样。
“老黄狗你别这副模样成不?你这样弄,我兄弟很不放心把飞刀拿出来。”
“习惯了,习惯了,失误失误。小狐狸,快快拿出来。”
忘情笑着将黑衣人所赠飞刀放在桌上,也在此刻黄狗头双眼炽热地都想将那飞刀融化一般。他伸出鼻子闻了闻飞刀,又伸出爪子捣鼓了几下。
“乖乖,我的乖乖,这次赚大了。”黄狗头一个侧身倒在地上,使劲在地上滚来滚去。
“习惯了就好,待在黑店久了都有点这般……”白游拍了下忘情的肩膀,忘情只得化无言为轻笑。
黄狗头高兴完了就窜上了石凳,与两人又说道了起来。
“小狐狸想不想知道这黑衣人是谁?”
“废话,我也想知道啊……对了,你干嘛只问忘情。”
“没多大区别,一样的。”
“狗头,你就说了吧,我们俩都想知道。”
黄狗头爪子一指飞刀,神情十分严肃,忘情白游相继也看过去。
“这是把飞刀。”
白游从石凳上滚下来,忘情亦是一愣。
“老黄狗,这点我们知道。”
“它不是一般的飞刀。”
“狗头,这个我们也知道。”
“我也知道你们知道。”
“那你干嘛还这么说?”忘情白游齐声问道。
“酝酿感情。”黄狗头抬头,一副“寂寞如雪”之旷廖。
忘情和白游只得无言以对,还好黄狗头酝酿之跨越不算太长,几个刹那就成了,就娓娓道来他之知晓。
“狱门是一个仙门,更是一个杀手组织,刺客行刺为义,杀手舔血为财。门下弟子众多,广舍分堂于各地。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就是他们的生意。可也是因为门人众多,分堂相隔又远,所以一直都是内乱未停,相互之间多有倾轧夺权。
“而这次内乱基本就是两派做大,争相吸纳中立之人。而这飞刀虽然我不认识,可这气味却错不了。此人乃是狱门中一中立之人,说他重要也重要,不重要也不重要。”
“为何这般说呢,忘情分析说此人是狱门的重要人物啊。”白游望了望忘情。
黄狗头转而一脸热忱地望着忘情,笑着说道:“小狐狸,要不要加入我们黑店啊,待遇很不错哦。”
“为什么要我兄弟进你们这黑黢黢的地方?”
“因为他……脑子很好使,仅凭手中有限的信息就分析出来了远超一掌之握的事实。仅凭这点,即便是俗世凡人也可进黑店一展才华。”
“狗头,你们黑店还招红尘之人?”
“这是当然,我给你们说,我们……”
“呀,你们两个能不能顾忌下我的感受?不对啊,忘情你也真是,这不是我们现在该关心的事啊……刚说到哪儿了?飞刀主人重要不重要的事儿,老黄狗快继续说下去。”白游一阵咆哮,忘情和黄狗头只得嘿嘿赔笑。
“我先说他的名字吧,他叫萧落,‘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黄泉滚滚来’的萧落。”
“好生霸气。”白游羡慕地念道,心想比我那个“生不白游”强了何只一分,难不成我剑一宗之人文采真是一般?不对啊,谪剑仙就不是啊,也不对啊,“请战于剑门之阵”就是谪剑仙亲取之名啊。
“萧落……”忘情喃喃自语,终是知道这位前辈的名字了,以后遇到也好表达谢意。
“他曾经是狱门风头最盛的杀手,只是……他的脾气在狱门中总是不受待见,就如鹤立鸡群一般,他最有名的乃是‘三不杀’,女人他不杀,小孩他不杀,****纠葛他不杀。”
“这感觉没什么啊,只是说他并不是有钱就去的杀手吧。”
“狗头继续说吧,肯定还有些没说出来吧。”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这‘三不杀’狱门之人也有人遵循一二,只是他这第三条……实在是浪费狱门多少生意啊。痴男怨女世间太多,为情打杀之人不再少数,他这般一‘不杀’,让狱门握策者们大为恼火。但因为他刺杀手段层出不穷,心智又静默潜隐,出师以来,所接全完满完成,所以狱门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就是他重要之时……
“可最后狱门还是变着法子让他接收了情杀之任务……最终逼得他自废五层修为,成为狱门边缘人物。不过狱门有些与他亲近之人都觉他会重归巅峰……可过了这么多年,他竟自甘堕落毫无寸进,再加上门中有人使鬼排挤疏远,于是就渐渐沦为不重要之人。”
“老黄狗,你能说清楚点不,别老说一半藏一半啊。”
“他接的那情杀任务,本就是狱门之人发布,却巧立名目说是仇杀,他自是未加怀疑,完事之后就遇到发布之人,后者不仅言语刺激于他,而且竟还碎尸泄愤,这么两两一来,萧落就手起刀落将他这个同门杀了,尔后一不做二不休,将设计于他之人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