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是外来人,就由我首先来。刚才你问到我是怎么猜到的,很简单,你们的主人忍辱负重百年,时间一到就出山了,而你们也住在山谷中,所以我猜你们这一族就是他们的死士。对吗?”
“对,我们一族都是他们的死士,永远效忠。”听到她的话男人的声音有一些漂浮,看似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既然我回答了你,希望你也能帮我解疑。你们需要我是因为发生了重大变故,是吗?你们守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为你们的主人守护命脉,而且还是因为你们已经被锁在这里无法离开,对不对?”她的步伐有一些无力,可是说出的话却像刀子深深扎进男人的心里。男人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脚步出现了些微的差错。片刻,又恢复平静。她也不急,不紧不慢地跟在男人身后,等他的回答。
“我们确实是被锁在这里无法动弹的,如非必要,我们实在不愿有外人进入我们的村落。”男人的声音有些沉重,她点点头,点完头才想起男人是看不见,说:“我明白,在你们心中我们外来的人心思复杂、肮脏,不配进你们的村落。看来这儿有至关你们主人的命脉的东西,不过,我猜这个东西你们奈何不了,那么外来的人也很难得到。颇有点看笑话的意思吧?”
“不错,哪怕被人知道东西是什么,也没有人可以活着带走它,它是神的东西。”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的敬重和虔诚。
“该我问你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是以这种方式?你会不会带来其他人?”“我是迷路到这儿的,真是很突然,我也不愿的,相信我!”感觉好一些后,她伸出右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把后,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原来你是自己一个人。”男人点点头说,她没有反驳,事实上她现在确实只有一个人。他们俩互不相识,对对方的那一点点了解也都是来自对方的动作和语言所进行的猜测,而动作和语言往往具有欺骗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只有通过自己的直觉来判断,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了解的信息,也就没有开口,等着对方“哦,原来你是自己一个人。”男人点点头说,她没有反驳,事实上她现在确实只有一个人。他们俩互不相识,对对方的那一点点了解也都是来自对方的动作和语言所进行的猜测,而动作和语言往往具有欺骗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只有通过自己的直觉来判断,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了解的信息,也就没有开口,都在等着对方忍不住了再进行交谈。“你们现在叫什么?”过了约一刻,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他在前面暗暗勾起嘴角,心中暗喜,他已经占了先机。“修罗,叫修罗。”“哦,修罗一族,好名字,不错不错。”她的声音挑高,听起来好像在赞扬这个名字,却让听到她的声音的男人拉下脸来,因为他发现他低估了眼前的少女的聪明,他的一时大意让少女窥视到了不能知道的东西。
两人都得到了自己最想要了解的信息,也就没有开口,等着对方忍不住了再进行交谈。“你们现在叫什么?”过了约一刻,她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他在前面暗暗勾起嘴角,心中暗喜,他已经占了先机。“修罗,叫修罗。”“哦,修罗一族,好名字,不错不错。”她的声音挑高,听起来好像在赞扬这个名字,却让听到她的声音的男人拉下脸来,因为他发现他低估了眼前的少女的聪明,他的一时大意让少女窥视到了不能知道的东西。
男人紧闭嘴,无论她怎么骚扰,怎么自言自语也不答话,只当自己是根木头。她见他不说话也识相地闭上嘴,她在男人身后自然不知道男人偷偷松了口气。她本来觉得无趣,便不停在四周张望,欣赏这奇异的独特的景色。四周的景物颜色不断变深,UUw.uash.m 燃烧的“火焰”已经从浅红变为深红,甚至隐隐带着点黑色,充满着危险。她的眼睛越张越大,想将这奇特的景色装进眼中带走。突然,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张大,一声惊呼就要脱口而出,她用右手紧紧捂着嘴,以至于差点儿不能呼吸,只能“呼呼”喘着粗气。就在刚才,一个树丛“簌簌”作响,她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着移动,想看一看是什么弄出的动作。在她距离树丛只有几步之时,猛地窜出一个粉色的身影横穿道路而过。即使那东西的速度很快,只有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在对面的树丛里。她也看清楚它的样子,那是一只体形是普通兔子三倍大的,有着长长的抵着肚子的牙齿的三条腿的粉色的兔子样的怪物。
听到她的“呼呼”的粗气,男人停下来转过身来,眼睛带着讽刺而黯然的笑:“你看到了,就像你看到的一样,这儿的一切与外面的不尽相同。”“刚才那个怪物是兔子?”她的嘴唇在不自主地颤抖,冷意瞬间浸透全身。“是啊,而且是一只快死的兔子。兔子的牙齿会不停地成长,一直长,一直长,直到牙齿穿破它的肚子,让它活活疼死。”男人的眼睛看着远方,声音幽灵般传入她的耳朵,她被抽尽全身力气般全身酸软,如果不是她的理智和骄傲支持着她,一定会歪倒在地上的。她张张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恐惧吗,她没有,只是太突然太惊讶了而已;同情吗,她没有那个资格,毕竟她只是一个人。
难怪要叫修罗一族,原来这儿是真真正正的修罗地狱,是所有被锁在这里无法离开的人和动物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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