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提着手中的担车就要往前跑。只怪那担子太重,加上阿力腿脚不便,他跑得并不够快。
而大胡子士兵身强体壮,只是矫矫数步,给他截了下来。
大胡子不听他解释,二话没说便讲他绑了起来押到了府衙。
进了府衙,大胡子敲击二三下堂鼓,便将被捆绑了手脚的阿力重重甩在了地上。又有差役将几个麻袋丢置于阿力的身旁。
“升堂。”从堂内走出一个身着紫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身旁坐着一名手持羽扇,秀外慧中的师爷。
“威武!”各差役腰杆端正,手持挺仗点地,齐声喊道。
这名中年男子便是嘉兴府知府柳权胜,他见着大胡提着阿力前来府衙,并把阿力重重地摔在地上,指责大胡子问道:“大胡,此人所犯合适啊?你要这样对人家。”
“柳大人,你看。”大胡子解开麻袋,里面躺得正是柳权胜的儿子柳小刚柳权胜见到自己的儿子脸上满是鲜血,赤裸着身子,身上不满了划痕。
他内心情绪激动,脸神却是大惊失色,打了个寒颤,指着尸体颤颤巍巍地说:“他……他是刚儿?”
旁边的阿力内心惶恐,连眼中的血丝也亲眼可见。
随后,大胡子解开了阿力身边的另一个麻袋。里面正是柳权胜的女儿柳小凤!
柳小凤奄奄一息,吐干了含着的最后一口气。
“刚儿,风儿!”柳权胜嘶哑着喉咙呐喊着。
“柳大人,是这样的,我和高猴儿在南城门站岗检查时,发现这个人行为可疑,且他的担车上滴下鲜血,还想把腿就跑,给我拦住了。”大胡子说完顿了片刻。
柳权胜道:“,大胡,你接着说。”
大胡子激动地说道:“我们打开这个袋子一查看,竟发现里面正是柳大人您家的公子和千金。在下暗自揣测,此人定是想杀人灭迹!”
“非也,非也。”柳权胜旁的师爷孔尚任轻晃羽扇,语重心长地说道。
“大人,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阿力哭诉着大喊道,此刻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把一肚子苦闷憋在心里。
“哦?你还想狡辩?现在人证物证皆在,以何理由为自己开脱呢?”大胡子朝着阿力质问道。
“大胆,大胡,大堂之上休得吵闹,你先下去吧!”柳权胜愤愤地说道。
“是!”大胡子瞥了眼跪倒在地上的阿力,双手握紧拳头,摆出一副不爽的模样,“哼”了一声后,退下堂去。
“我不会难为你的,你把事情的过程于我详细道来便可。”
阿力心想这马老板也曾好心提醒过自己事情的危险程度与事后的严重性,曾经对自己的生意也是照料有加。倘若自己把马老板出卖了,那么便会背上不义的罪名。要是不说,自己就会有姓名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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