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从林隙间直射下来,照着一行人的脸庞。
此队行人身着红色飞鱼服饰,每个人腰系鸾带,各配一把绣春刀,领头的男子骑在一匹棕色壮马的马背上,面戴铜青色面具,长发盘于头顶,留有几根青丝随风飘动。
他们后面跟着的是一辆马车,马车托着一担子,担上满载物品,马车缓缓徐行着。
一只野生灰兔从这行人面前蹿过,领头的男子扭过头来,对后面的锦衣卫说道:“取我的震远弓来。”
“是!大哥。”随从的一名青年锦衣卫回应道,从后方取来一把樟木强弓,弓身雕有鸢尾花纹,重约有四十余斤。
青年锦衣卫双手奉出,将木弓递过,交于这位领头人之手。
领头人从背后箭筐中取出一只羽箭,拉满长弓,双眼一合一开,形神凝于箭尖,双手一送,箭似闪电般突然袭出,直击灰兔心脏。
灰兔眼见羽箭袭来,刚起腿想要逃跑之时,铁制箭尖已中自己心脏,溢出了鲜血,灰兔双脚一踏空中扑朔半霎,便倒了过去。
铁面男子蹬起马背一跃而起,向灰兔滑翔而去,他一把抓起兔耳,猛地拔出野兔身上的铁制三菱箭矢,欣慰地对部下说道:“兄弟们,咱今晚的伙食有着落了。”
“大哥的箭术又精进了不少。”另一名体格魁梧的锦衣卫说道。
铁面男乐地大笑道:“哪有哪有,正常发挥而已。”此刻一枚铁制飞刀不知从何处飞来铁面男拿手上箭矢顺势一挡,飞刀弹射到一颗大树的树皮上,深深扎了进去。
飞刀上有一封书信,铁面男径直走去,伸手欲拔下飞刀,可查信上的内容。那名青年锦衣卫跑了过来,万般焦急地大喊道:“大哥,不可,小心有毒!”
“无妨,量这掷飞镖的人也不敢。”其实铁面男早已嗅出其中无毒,他拔下飞刀,取下飞刀上的信纸,细细地拜读。
信纸上是这样写的:
杨承志,别来无恙啊可惜刚见面就要说再见。
落款附上的是五个字:“花臂小天才。”
这个铁面男正是杨承志,这封书信正令他疑惑不解时,青年侍卫忍俊不禁地笑道:“大哥,这个人的爹妈可真是大聪明,给她娶了这么个名字。”
“龙平,小心防范,回去保护陈督主的寿纲。”杨承志回过头来,见到押送大纲随从的锦衣卫们皆身中乱箭,纷纷倒在血泊当中。
杨承志心中想着:“我们大明锦衣卫以一当百,是何高人竟打地我们找不着北?”突然大叫道:“遭了,是她!”
“大哥,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龙平慌张地叫喊道。
“不可,我们锦衣卫同生死,共存亡。怎可弃我们这些个伤亡的兄弟不顾。你骑马车先走,我随后就到。”杨承志抛下手中的兔子,旋转震远弓抵御迎面而来的数只箭矢。
“大哥,接着!”龙平抛过自己手中的红缨长枪。
杨承志将震远弓抛给龙平,使一柄长枪一路斩矢朝着乱箭射来的地方急奔而去。
龙平翻身躲过乱箭,快步朝马车赶去,到了马车处,翻身骑上马背,舞动马鞭,快速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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