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苏子问了齐拙诚一个问题,一个男女在交往时很常见的疑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齐拙诚随后回答得很是犹豫,想了半天。终于在姜苏子眼神地逼迫下,简简单单说了句“长得漂亮,能改善后代的基因”。
齐拙诚一如既往的精明,可如此现实的答案,显然不能令姜苏子同志满意。姜苏子在生气时,原本沉稳的性子会变得很脱跳,断了线的思维压根不会考虑任何东西,只凭着女人的直觉,张牙舞爪地陷入抽疯的状态。
“难道我身材不好么!”姜苏子满含怨气地说完后,立刻要在校园内,当着来往学生的面脱衣服,右手已决绝地放在牛仔短裙上,右指再往下一勾,露出了黑色内`裤的浅浅蕾`丝边。对于宽衣解带,姜苏子早已烂熟于心。
“别,你是我媳妇,这样干不好吧?”齐拙诚扯住姜苏子的右手,他不免怀疑姜苏子能做公主,多半就是因为她这要命的臭脾气,她只要脾气上来,什么没脑子的事都能干出来。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老公,你说呢?”姜苏子像个小孩似的,满脸的天真烂漫。
“众乐乐个屁,老子的媳妇谁都不给看。”齐拙诚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叉开双腿点了根烟,任凭姜苏子怎么踹,死活都不肯起来。
“老公,你为啥喜欢我啊?”姜苏子没能把齐拙诚踹起来,反倒让自己累了一身汗,最后迫不得已,只能学着齐拙诚把双腿叉开,并肩蹲在齐拙诚的身边。
“很多媳妇都不喜欢婆婆对丈夫指手画脚,那我就借用我老姐曾和我说过的话。‘清清白白的女孩生活在这操蛋的社会里,不经历几个操蛋的人渣,是学不会长大的’。我很听我老姐的话,所以只要能遇上合适的女孩,就不会斤斤计较啥身体上的第一次,女孩能守着本分给我下一次就行了。”
齐拙诚心细替姜苏子把翘起的短裙压好,再说道:“我是个古板的人,自打咱两上过床后,我就矫情地想对你负责任,要不然我也不会像个傻`逼似的,冒着大雨去救你。虽然当时对你的爱呀,还是喜欢都很少。”
“但是,今天你能拖着病恹恹的身子给我当冒牌媳妇,强忍着难受去精心打扮,即使意外地遇到胡媛后也没当场走人,算是给足了我这只癞蛤蟆面子。所以当时我就在想,只要走出包厢的你能再回来,我就真心把你当做自己的媳妇。”
“倘若我没回来呢?”姜苏子嘟着嘴问道。
“相识于江湖,相忘于江湖。不过,幸好你把手机落下了,要不然咱两真就相忘于江湖了。”对此,齐拙诚很感激魏甄洛的帮忙,自认为欠了她一个很大的人情,有些事不必矫情地说出来,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行。
“嘿嘿,看来我还挺招人疼的。”姜苏子摸着脸颊,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以后别穿短裙,也别穿丝袜,妆容也要淡些,我这人心眼小,看着别人对你色眯眯的眼神,我会吃醋的。”齐拙诚偷偷把夹烟的手换成了外侧的左手,用右手食指替姜苏子拨开额前的垂发。
虽然姜苏子比齐拙诚大两岁,可在他看来,姜苏子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高兴或是不高兴,都得需要别人去哄着。姜苏子同样是个耿直的小女孩,爱慕虚荣时,会没心没肺地出卖身体;渴望爱情时,又会掏心掏肺地对别人好。
这些经历过许多男人的女孩,脏么?
那些整日被自己老公日的贵妇人,干净么?
狗娘养的老天,操蛋无比的社会,谁又会比谁干净?
“老公,你嘀咕啥呢?”姜苏子压着短裙缓缓站起来,躲在齐拙诚身后,讨好地给他捏肩捶背。
“问你一个问题,锄禾到底日过多少女人?”齐拙诚从地上站起来后,牵着姜苏子的手,问了个很是不要脸的问题。
“一个,是‘当午’。”姜苏子自是知道这种冷掉牙的黄色笑话,举起手,抢着说道。
“错,是五个。”齐拙诚很是惋惜地摇了摇头。
“为啥!”姜苏子又生气了,俏脸立刻鼓成了热腾腾的肉包子。
“你听我说啊,这个‘锄禾’日‘当午’,还有‘汗滴’和‘下土’,可惜谁知‘盘中餐’,陪着‘粒粒’皆辛苦。”
“你看,‘锄禾’除了日过‘当午’外,还有‘汗滴’,‘下土’,‘盘中餐’和‘粒粒’四人,这些可是我潜心研究出来的,诗中的内容简直不忍直视,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齐拙诚摇头晃脑地看着姜苏子,臭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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