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江月白愣了愣,在榻上坐了起来,斜着眼怯怯地看着她。
柳青溪走到榻边,冷冷的看着江月白,眼中寒光微露,伸手握住腰间横刀。
江月白见势不妙,连忙大声喊道:
“郭开,郭--开,救命啊,救。。。”
却见眼前一座大山幻象快速朝自己压了过来,无力反抗。
直挺挺的被压在榻上,呈个“大”字。
双手双脚无法动弹,大喊的力气都没法使出。
柳青溪走近身旁,眉眼含怒的缓缓拔出横刀,俯视着江月白说道:
“你轻薄辱我,师父记你情分,留你性命,且废了你那双脏手。”
江月白连忙解释道:“师姐、师姐,我那是无意的啊,都是被郭开吓到了,不是有意污你清白,我道歉啊。”
柳青溪并不理会他,抬脚走到榻上,手执横刀欲像江月白的手腕经脉划去。
江月白使出吃奶的劲儿喊着:“柳姑娘、柳姑娘,我着实是不小心把手放到你那里的,我可以对你负责啊,我娶你啊!”
江月白此时已经感觉到右手腕处的冰凉,被柳青溪施展的连山象法压制着动弹不得。
大声呼救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有些绝望的低声喊着。
白泽看着这小姑娘装扮的少年郎,总是强装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着话,不禁莞尔。
笑着对她问道:
“那请问这位大侠您尊姓大名呀?小女子白芷这厢有礼了。”
“姐姐客气了。”
少年郎对白泽的语气很是受用,立马抱拳拱手回礼说道:
“我在江湖上名号是横扫千里雪,片叶不沾身,九歌是也。
白芷姐姐叫我九歌就好了。”
“九哥?”
白芷好奇的问道,“你才多大年纪啊?别人见了你都要叫九哥么?”
“唉,你们都不读书的吗?《魏风》中有云:心之忧矣,我歌且谣。歌诗的歌。九还是十有八九的九。“
自称九歌的少年郎争辩道。
“我师父也是喊我九歌。”
江长安笑了笑,说道:
“我们走吧,找东西要紧,别再耽搁时辰了。”
说罢挎起包裹继续前行,白泽也笑了笑道,“走吧,九——哥。”
说话间紧追几步跟着江长安身后,九歌听着翻了个白眼,也转身跟了过去。
。。。。。。。。。。。。
三人行至江边,天色业已稍稍暗了下来,织布渔网的渔家妇女与孩子正在收拾着,准备夜里顺江捕鱼的渔夫们在整理着船上的渔具。
朴实无华的渔家生活有时候平淡的也会让人心生羡慕。
依着白芷的记忆,三人只能在所记得的地点附近,沿着江堤一步步边走边,寻找那条不一样的船桨。
来回走了两遍三人都未发现那条渔船,便分头朝两遍更远的方向找去。
白芷和九歌一起往江中浮桥方向走着,看着这些渔船除了有的船上个别渔具摆放的不同,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白芷姐姐,你们在找什么呀?”
一直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九歌有点烦躁的问道。
“在找一个锦盒,前天挂在那条渔船下面了,怎么现在找不到那条船了呢?”
白芷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焦急不安起来。
九歌听罢正要说些什么时。
着急的四处张望的白芷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条渔船的船桨是断掉的,急忙跑了过去。
九歌欲言又止的跟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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