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啊!!!”
“嚯啊!!!”
江月白惊呼道,瞬间拿起锄头挡在身前连连往后退去。
学府后半夜的静谧像是被这声叫喊,撕开了一道口子。
江月白见那人仍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举动,便仔细瞅了两眼。
月光下的身影瘦削,面容清朗,足足的书生气息。
却是那一身长衫有些眼熟。
见那人微微颔首,道:
“叨扰了!你便是大师父的徒弟?”
江月白还能感觉到自己受到惊吓加速跳动的脉搏。
有些结巴的说道:“对、对啊!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干什么?”
“今晚有人要杀你,本不想插手。没想到你竟知晓这祭台下所埋之物,你自何方而来?”
那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抛了问题过来。
江月白听出来对方知道祭台下的耕云鼎,还说有人要杀自己,听这意思是
可以拉拢一下,别耽误我取走耕云鼎就好。
对着那人老老实实答道:“北边天望山。”
“天望山,天望山啊,不管是哪位前辈的安排,我今日便送你一个人情吧。”
那人说着举起右手,伸出食指在空气中转了转。
只听周围树影后、学舍拐角处、残破的废墟里同时传来利刃刺破身体的声音,淡淡血腥味道传来。
“我是林怀鹤,想还人情可到南风堂找我。”
说罢那人转身下了祭台,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怀鹤。
锦衣卫指挥使。
江月白看着空荡荡的四周顿然想起此人是今日坐在观景台上的那四人之一。
估摸着这次溜出来的时间差不多了,江月白摸了摸方才锄头碰到的东西,
凉飕飕的,挺大的,这还得来一趟。
踢了两脚土稍微掩盖了一下,便往住舍跑去。
借着树影掩护,看到路上突然陆续出现了几队寒山卫,四处搜寻着什么。
翻窗进屋,还未站定,伸手欲将窗撑取下,却看见郭开的脸伸了过来。
说道:“小师父,去。。。”
“妈呀!”江月白惊得把窗撑子一扔,两手放在胸前往后退了一步,往墙上靠去。
却看郭开此时张大了嘴巴一脸痴呆模样。
心想着这一天天的吓死老子啊,要不是身体好,早吓出了人命来。
耳边方才像是听到一声极细微的嘤咛声。
护在身前的双手感觉一片柔软,反过手掌有轻轻抓了抓。
像是刚出锅的大馒头,又更软像是。。。。。
一股淡淡清香传来。
两手中的柔软微微抖动着往后躲去。
转脸看去,嘴巴刚好碰到正怒视着他的柳青溪的脸颊。
柳青溪原本个头就高,被吓到后退的江月白佝着身子,二人此时正紧贴在一起,身高正好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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