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结束,众人都纷纷来到卫国正殿之中。
阿房在王座上问道:“魏三公子,这场赌约不知是否做数。”
魏永兴抱拳说道:“愿赌服输,贵国既然赢了两场,本殿自然会恳请父王收回攻打卫国的成命。”
阿房随之说道:“小国寡地,物质匮乏,恐怕招待不周,恕寡人无法在让泱泱大国继续逗留,这些礼物寡人心领了,请一同带回吧。”
阿房下的逐客令,倒是让人不觉得意外,但如此不给面子,倒还是让卫国百官们心中大叫痛快淋漓。
魏永兴眼见阿房如此态度强硬,倒也不会在别人的地盘发作,只得笑着回答:“那本殿这就现在离去,改日必定再次登门拜访。”
阿房心中厌恶,暗道:“以后还是别见了,这张嘴脸好恶心!”
阿房装作有些困乏,然后说道:“不送。”
魏永兴等人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魏永兴踏出宫外,然后对镜绝轻声说道:“你确定那个面具男子便是夜柳?”
镜绝低声回答:“没错。洒家查过此人的身份,此人本是韩国采花贼,后来被卫国重点通缉。”
魏永兴有些纳闷地问道:“韩国?采花贼?听闻卫国极其痛恨采花贼,你确定?”
镜绝非常肯定地回答:“洒家已经确认过那人的身手,恐怕是奸细。”
魏永兴再次问道:“他是韩国的?还是卫国的?”
镜绝接着回答:“韩国与魏国是同盟,加上在韩国夜柳也是一位通缉犯。”
魏永兴有些想不通地问道:“那么是卫国派来的奸细?不可能吧?”
镜绝回答:“或许只是掩人耳目,他会出现这里,便是站在卫国的阵营。
先前以药童的身份便敢独闯主公的府衙,绝对不可能是一位普通人,恐怕那个易神医也脱不了干系。”
魏永兴说道:“卫国看来是贼心不死啊,恐怕火烧隗城粮仓还有发生民变,便是卫国的手笔了。”
镜绝继续说道:“看来魏国里已经渗入不少卫国的奸细,要把全部奸细一同锹出来,最为迅速的便要拿下那个夜柳。”
魏永兴闻言后,皱眉问道:“他的身份都暴露了,肯定不会回魏国,难不成要这里动手?”
镜绝回答:“自然不是。夜柳先前不顾生命危险便只身去闯主公府衙,便是为了救下刑封她们,恐怕此事有些不简单。”
魏永兴再次问道:“你是在怀疑郑鄠?以他的性子,加上他又是魏国人,不可能会做出有损魏国的事情。”
镜绝摆手回答:“郑大将军绝不可做出此事,这与他的目的根本即是相冲,即是妨碍。”
魏永兴忽然会意起来,接着问道:“刑封她也是奸细?”
镜绝点头回答:“刑封本不是魏国人,恐怕郑大将军是被她蒙骗,就算不是奸细,单看夜柳曾经不惜自身性命也要救下刑封师徒。
只要她们在主公手里,消息一放,夜柳必定闻声赶来。”
魏永兴露出奸佞地一笑,然后说道:“很好,先快离开这里,回头试下郑鄠的口风,再想办法拿下刑封,诱出夜柳前来。”
魏永兴顿时苦恼起来,然后问道:“只不过人手方面有些...
不如那个计划暂缓,如何?”
镜绝说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主公切莫犹豫,一旦错过了,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闻夜柳在韩国也要不少仇人,不如让他们来为我们办事。”
魏永兴心中大喜,然后喜道:“本殿怎么没有想到,此事便由你来办,越快越好。”
这一次,魏永兴必定要狠狠地报复夜柳之前对自己的凌辱和断指之恨。
。。。
魏国使者的离去,卫国百官们也纷纷离开了正殿,只留下阿房、华烨和谢慕臣依然待在正殿之中。
阿房随之呼唤着:“出来吧。”
只见一位面具男子从后面的垂帘出来了。
阿房笑道:“你还戴着面具作甚?”
夜柳把自己的面具摘下,以真容示人,正要说话的时候,瞬间一把长刀抵在夜柳的脖子上。
把长刀抵在夜柳的脖子上的人,便是华烨。
华烨一脸嫉恨如仇的表情看着夜柳,厉声喝道:“别动!动一步砍你脑袋。”
夜柳正要说话的时候。
华烨立即喝道:“敢说一个字!就砍你舌头!”
夜柳无奈地举手,示意投降,他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谢慕臣说道:“华统领,此人是在下的天启部的人,是自己人。”
夜柳连忙说道:“对对对。是自己人。”
只见华烨的刀再次逼近夜柳的脖子,然后警告说道:“没有跟你说话,闭嘴!”
夜柳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华烨接着对谢慕臣以质问的口气问道:“天启部何事收了如此三教九流之人?还曾经当大王的贴身侍卫!他可是采花贼!”
夜柳心中暗道:“靠!妳不说我都差点忘记我是个采花贼了!直到现在,我可从来没有做过采花贼所做的事,应该吧。”
谢慕臣淡淡地回答:“是大王的意思。”
华烨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阿房。
阿房点头回应:“正是寡人的意思。”
华烨有些不解地问道:“大王?”
阿房打断了华烨的话,继续说道:“采花贼夜柳,全国通缉,不过只是寡人和谢总司令精心设计的一套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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