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地出差,经常电话给卉寒暄问候,电话那头她轻声细语亲昵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回来相约在广场见,不一会她骑电动车停在我面前,习惯性地摔开遮住半边脸的头发。
“哥,回来了”。
“这段时间还好吧?”我问。
“咳,别提了!晚上下班回家摔了一下!车也摔坏了,花了几百,你给我赔吧。”
我没接她的话,问:“那过年……”没等我说完她便打断我的话,说:“过不过年,都我一个!”说着她锁好车径直进了超市。我心领神会,和她保持一定距离紧随其后。她非常熟练地从货架取东西放在购物车里,我跟着她到收银台结账。收银员瞅了瞅她又看了看我,嘴巴紧闭向上翘了一下。出了超市,她说:“去我家吧,我带你。”
临近年关置办年货的人很多,走到转盘她停下来让我下车,招手让我跟着,她自个骑车先走了。
回到她家里,她小眼睛盯着我:“哥,你走这半个月,我多灾多难!先扭了脚,后来他回来要离婚!”
“你不是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他在外面有人了,孩子都怀上了!”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屋里的空气都凝窒了!她走进卧室顺手关了灯上床躺下。屋子里炭火炉烧的热乎乎的,炉子上的水壶咕咚吱咚地响着。
“水开了!”我说。
“有点响声好些。”
窗外微弱的月光照到床上,我俩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坐起来对视地笑了。她坐在床沿上,用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那红润饱满的脸颊,似一朵盛开的牡丹。她从床头柜拉出几张百元大钞,说:“给,都是假币!给我换了。”
“咋这么多假币!哪来的?”
“卡厅!”
“你去卡厅?”
“咋了!你养活我!”她半真半假的话噎得我无言以对。
走廊上的灯坏了,她打开门让我出去,我摸黑下了楼竞然没有看见一个人。路上我回味着寻思着,结果一脚踩空摔倒在路边一个坑里,好在没留下伤痕,沾了点灰尘拍打拍打就能掩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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