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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周婷都在公司里盯着淘宝网大促的配送和销售培训，这时候的她感到很是乏力。
尤其是销售团队，她感觉力不从心，始终没有达到方启博定下来的标准。
4月30日下午，周婷从深市飞回了燕京。
来到启博科技的时候，方启博在办公室打了接近三个小时的电话，然后撕碎了刘向东发来的所谓新媒体公司文件。
他上当了。
他被耍了。
直播计划落空。
刘向东的邮寄过来的文件，是个壳子公司。
方启博拿起电话给远在美国的付永生打了过去。
“永生，马上查一下刘向东签约的艺人到底在哪个公司。”
身在美国的付永生还不知道刘向东反水，于是不解地说道：“刘总？你直接问不就行了。”
方启博没有做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他手里握着签约艺人的合同离开了启博科技，你马上联系曾智伟，把这件事情给弄清楚。”
付永生闻言大惊，连忙回道：“好，我这就联系。”
方启博放下手机，眼神凝视，快要迸出火花。
“碰！”
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办公桌面，嘴唇被气的发抖。
这时，周婷从门口进来，她看见方启博此时的状态吓了一跳。
从认识方启博到现在，方启博就没有红过脸，而现在愤怒的状态……
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黄芸芸见周婷进来，马上想起刘向东那晚的话，心里难免有些吃味。
她怔住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纠结。
汪小菲让她呆在方启博身边，那是汪小菲出于对她姐妹的信任。
可是自从刘向东嘴里蹦出来那句话被自己听到之后，她有些无所适从。
该告诉汪小菲吗？
她不太想这么做。
毕竟方启博可以跟周婷一起，那么自己……
可是汪小菲怎么办？
没等黄芸芸做出反应，周婷已经走过去，跟普通同事一样跟方启博打招呼，还对黄芸芸点了点头。
而方启博此时的反应让黄芸芸尴尬了起来。
刚刚眼神还跟狮子一样想吃人，周婷一到，眼神开始恢复往日的净明。
“小婷，你怎么来了？”
方启博语气有些生硬，不过神情已经开始恢复往常的状态。
“明天就是荣耀手机上市的重大时刻，我当然要来看淘宝网的数据啦，说不定一上市就无人问津，我还要当场签署更优惠的价格给刘师兄呢。”
她开了一句玩笑。
荣耀手机不管是在各大城市的现场活动反馈，还是代理商对产品的热情，都注定荣耀手机将一飞冲天，就算不能跟进口的几个品牌齐驱并进，但拿下国产第一品牌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
“呵呵，那你今晚12点就在秦总的办公室里守着，看看100台1元购荣耀V1需要多少秒钟被一抢而空。”
周婷过来朝着方启博身边走去，突然想起黄芸芸还在这里，只好坐在方启博的对面。
“1元购手机我才不感兴趣，要看就看多少时间销售可以突破一万台，多少时间可以突破十万台。”
方启博挤了挤笑容，然后起身从办公桌后面出来，招呼周婷过去沙发上坐下。
黄芸芸这时也走过去，坐在沙发旁边的独立位置上泡茶。
“你刚刚好像很生气，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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