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我就成了那个半生不死的状态,直直的躺在丫头怀里,只有意识在慢慢流动。
当时到瑞昌没有直达的高铁和飞机,也没有卧铺,就买了就近的一班火车硬座。中间还需要转一次车,中间我是一口饭都没吃,只挣扎的喝了几口水。摇摇晃晃十来个小时,终于第二天一早下了车。
本想先找个地方让丫头先休息一下,但她看我的状态就说直接走吧。
刚出车站,外面天就阴沉沉的,慢慢下起了雨,我睁眼一看浮在半空的尽是一些怨恨和黑气,这也是现代社会最常见的。
“走吧”
奇怪的是,当时没有出租车,只有一个私家车过来问我们要去哪,也懒得继续找,丫头就扶着我上了车。
刚上了车,我就感到一股及其难受的感觉,但因为身体很难受,就没有在意。
突然丫头,拿起手机叫醒我看了一眼,上面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大字。
“他养蛊”
我拖着身体强行坐起来,我知道这不可能是丫头的胡言乱语,我仔细看了看他。
怎么一身尸气?难道他不仅养蛊?还有尸?要知道,这年头基本上这种技术早就断层了,我看到他从内后视镜瞥了我们一眼。
我很郁闷,初来此地,哪来的仇家?先不管了,打电话。
拨通了电话,那边先是出来了对话。
“师父,你电话”
“谁的?”
“不知道”
“那你接吧”
“请问你找谁”
纸条上写的是陈道长,“找陈道长”
“有什么事”
“我们是经人介绍来看病的”
“谁介绍来的?”
一瞬间,我俩傻了,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们不知道她是谁”
“那找到了再说吧”
那边挂掉了电话……
你们去哪?那个开车的人说话了,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青山”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神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没说话了。
正在我和丫头犹豫的时候,那边来了电话,“你们是云道长介绍过来的的?”
“我们不知道她是谁”
“你们是不是一男一女,情况很危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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