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多无关紧要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大多都是挑重点)
(注:因感觉人称不便阅读,且以后叫她丫头)
当时给丫头朋友陈曼送走了那个怪物之后,因为当时是晚上,我们忙完就去休息了。然后打坐完,刚躺下准备休息就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一种无形的恐怖还透漏着某种凄凉,那种感觉有一种极强的压迫感,让人窒息。我立马起来走了出去,把法坛上的玉佩戴在脖子上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丫头边哭边敲我的门,我立马就就醒了,一想完了,昨天晚上忘记她了。我打开门,丫头直接就抱住了我,然后一直哭一直哭,我也没说话,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有我在呢,我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等她好点了之后,就坐在客厅里听她讲昨晚的事。
她说,“昨天刚刚准备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全身难受,腰很疼,又怕我睡着了没来打扰我”。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就是第一位,有事立马告诉我”,很清楚的记得这句话,没想到我以前还是个暖男,哈哈哈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