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却沉默起来,心中有话却不敢说。
林风看透了他的心思,道:“那胡宪前些天已经死了,此事京城人都知道。因这两件案子或有关联,在下便奉命来此地调查此案,伯父只管道出实情,此案乃是陈年旧案,不会牵连到任何人。”
梁父沉思心道,此人来我这里实属偶然,绝不像是千里迢迢来害我的,况且隔墙无耳,就算真是来害我的,今天说的话不认便可,而且我看这个人的眼神不像坏人,看来此人说的是真的。
此时梁兰已沏好了茶,给二人摆好之后便回自己房间了。
梁父娓娓道:“此事要从那件留侯宝珠说起,这留侯宝珠乃是初汉时期,汉高祖刘邦赠与留侯张良的宝物,为张家世代相传,后来兜兜转转,便到了贺家先人的手里,这贺家先人更是把此珠当做传家之宝,绝不与人轻看。这贺家自来太原起便做的是珠宝生意,历今已有几世,我与那贺员外自小便相识,又是街坊邻居,与老夫可谓故交,他家的事老夫也算颇为了解。那贺员外名贺山,他为人一向谨慎,与人为善,极少得罪他人,自小极少离开过太原城,他家交往的那些人,不是亲戚就是街坊邻居还有一些商人,哪里会与什么番邦胡族勾结,谋反更是无从说起。”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事皆因那件留侯宝珠而起。那贺家传家宝留侯宝珠本是机密之事,知道这事的并不多。不知怎的,那太原知府胡宪就知道了此事,那胡宪本就是个贪心之人,他知道那留侯宝珠乃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
“这胡宪因此经常借故往这贺家跑,对贺山是旁敲侧击,软磨硬泡,这贺山知他只是听说,从没见过此物,便死活也不肯承认家里有什么留侯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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