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因为这件事？”
“不全是。”
“惜字如金啊律先生。”金泰妍抱着胳膊冷眼旁观着。
律季准刚要开口解释却又被她打断，“不方便说就算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身子后仰直到后背贴到了椅背上，律季准心里才踏实了一点，对金泰妍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没想法还是不想说？”
律季准没有回答金泰妍的问题，看向了外面金泰妍的车，犹豫着问道，“允儿……她来了吗？”
“没有。”金泰妍直接了当地打消了律季准的想法。
但事实上，金泰妍车里此时正有一头小鹿趴在车窗旁，怔怔地望着律季准门口的招牌出神。
原本总挂着弧度的嘴角此刻也被拉平，尽管涂了唇釉，嘴唇还是能看出来显得有些苍白。
“是她姐姐出了事吧？那她自己有被直接卷入进这个案子里面吗？”律季准收回了目光，想深入了解一下他所不知道的信息。
“有什么区别吗？”金泰妍隐隐约约读懂了律季准的态度，但是还想再努力一下。
她不想让允儿受委屈，金泰妍自然知道这次案件对允儿的意义，所以也不希望让允儿失望。
可让她自己拉下脸面直接低声下气地求人，金泰妍问过自己。
但答案是做不到。
所以她的着急不仅仅体现在语速上，还体现在态度上，态度越刺人反而就体现出她越觉得紧迫。
“就是问问。”律季准如实回答，没想着去掩饰什么。
“你不打算帮允儿欧尼了是吗？”徐贤也不想再和律季准绕那些无谓的圈子了，干脆一点把话直接说开。
“我帮不了。”律季准没想到徐贤这么直接，不过他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咬了咬牙直接拒绝了请求。
“是帮不了还是不想帮？”徐贤把小鳄鱼往地上一放站了起来，穿了高跟鞋的她几乎逼近了律季准鼻子的高度。
她说的话也不多，语气也很平静，但气场却莫名很强。
“我帮不了。我能帮到她什么？”律季准向后退了一步无奈地苦笑着，和徐贤的距离这么近可能会让两个人彼此都不舒服，“我也就能给她帮倒忙。”
“你不是把正当防卫研究得很明白吗？怎么就帮不到允儿欧尼？”徐贤继续贴近律季准，就这么直直地追问着。
“很明白吗？”律季准咧嘴笑了笑。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徐贤皱起眉，不明白他笑容中的含义。
“我就是因为太不懂正当防卫才……”律季准顿了顿，Uw.unsｈｕｍ正视徐贤的眼神，“你知道的。”
“可你之前不是很厉害的检察官吗？”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了。”
“你怎么……？”徐贤后退到了金泰妍的座位旁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油盐不进。这就是现在徐贤对律季准的评价。
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里渐渐衍生的火气，大眼睛再次瞄向律季准：“你就这么不愿意帮我们吗？”
“不是不愿意，是我帮不到。”
“你非要这么逃避？”
律季准现在有些不敢直视徐贤的眼睛，她似乎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心中所想。
“你明明能。”徐贤继续逼近着律季准的心理防线。
“一直推拉着我们你很有成就感是吧？”
“看到少女时代都绕着你转觉得你是小说男主角了是吧？”
“小贤。”金泰妍这回反倒赶紧把目光炯炯的徐贤拉到了身后，轻轻抚拍着后背，小心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又转头向律季准道着歉，“对不起，小贤有些失礼了。”
“没事。”律季准摆了摆手，示意他没放在心上。
“可能你们现在还是不清楚我为什么一直在躲着你们。”
“或者说是躲着允儿。”
“不是我想逃避，是我真的认为自己帮不到她。”
“你们现在唯一考虑到的是我的专业知识也许会有机会帮上允儿。”
“可我的出现对允儿本来就是一种伤害了，你们没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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