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公司看多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您也是相关行业的？”律季准试探起这个看起来很平凡的老大爷。
“来你这吃面的每一个顾客你都要打听清楚底细吗？”老大爷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律季准。
律季准被戳穿也没显得尴尬，反而摊手一笑，“只是好奇而已，您不说也没关系。”
“手艺不错。”
老大爷把碗向前一推，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钱包抽出两张纸币递给了律季准，眼睛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墙上海报数量的变化，指了指现在仅有的一张，“你那海报怎么少了两张？”
那是一款化妆品的代言海报。
林允儿手里拿着Innisfree的不知道什么产品笑得很标准，露八颗牙，眉毛弯弯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斜四十五度看向天空，晶莹的小腿在空中荡漾着。
标准的海报姿势。
“旧了，就撤了。”律季准看着林允儿在广告里灿烂的笑容一愣，旋即才轻声喃喃着。
“也不旧吧，这么说你也打算换idl了？”
“她可不是我idl。”律季准摇摇头走上前，把最后一张海报撤了下来小心地叠好放在了柜台上。
“不是你idl你之前还挂三张海报？你这店也不大也用不上那么多吧。”老大爷明显不信，用怀疑的视线扫视着律季准。
“干嘛？饭店小还不允许挂海报了？”律季准反驳着。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别的饭店挂的都是烧酒炸鸡什么的海报。”老大爷笑眯眯地点了点律季准的肩膀，“你在店里挂的是林允儿代言的服装海报，你这还不是fns？”
“那就算是吧。”律季准一愣，干脆承认了下来。
“您眼力倒是还挺好。”
“不可以吗？老年人就一定要老眼昏花的？”
“我可没这么说。”律季准耸耸肩。
“不跟你闲扯了，我得回去了。”老大爷看了看表拍拍律季准的后背，径直走出了饭店，“下次多带几个后辈来照顾一下你生意。”
声音缓缓飘散，留下律季准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静静思索着。
……………………
“你们找好了吗？”金泰妍跑了一下午终于回到了宿舍却看见已经有三个摊在沙发上了。
脸冲上脚朝外，一个挨着一个，很整齐。
snny连头都懒得抬，整个人都埋在沙发里：“别问，问就是没约上。”
“她怎么了？”金泰妍知趣地靠边挤到了沙发上，看向正勉强坐起来的允儿使了使眼色询问着。
“人家都说我们来的太晚了，按我们这个案子的审判时间来说，其实至少在两周以前就该去找他们。”
“但我们现在才开始预约律师，那些律师一方面觉得太仓促了工作量太大，一方面觉得很有可能因为准备不充分输官司，所以为了他们自己的胜率或者名声着想并不是不太愿意接。”
林允儿现在理解了公司一直拖着她的原因，很明显就是想限制住她，让她唯一的选择只剩下公司。
自己也傻，就这么信了。
林允儿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眼睛半睁着轻叹了口气，言语中满是无奈。
她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几乎跑遍了首尔有名的刑事辩护律师事务所，现在只想歇着，一动也不想动。
“我又去找了一些认识的律师朋友，虽然没推脱，不过他们也有些自己紧急的案件要办，最早都得一周以后才能代理我的案件。”
“泰妍欧尼，你呢，你怎么样？”
“跟你说的差不多，最近也正是刑事辩护律师忙的时候。”金泰妍看起来也很是失望，本来期待其他人能有一点成果的。
旁边的徐贤眼睛倒是亮晶晶的，不过一直在观察着气氛，也没开口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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