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福生啊!贼人张铜春还我福生!!!”
却说听见狗的惨叫声,李呆儒捶了一拳胸口,险些栽倒,痛心疾首道:“张铜春为何又回来了!!”
赖一年回应道:“小道人进村以杀了十几个山匪,恐怕是他们许久未归,故而张铜春回来查看了。老施主无需伤心,既然张铜春已经进了村,小道人把他们引诱进来,一一杀了便是。”
李呆儒起身激动的说道:“张铜春得留下,须得用他来换我李村儿郎的性命。”
赖一年:“恐怕留不得了,福生死了无人传信。小道人这边注定要孤军奋战,留下他,不如取了他的狗头。”
李呆儒面色激动道:“那我李村被掳走的四十几人,活生生的性命就不要了?”
赖一年:“岂能不要,张铜春一死,群贼无首,能起个什么风浪。况且小道人已经找到击溃这伙山匪的办法了,老施主无需担心。”
李呆儒:“你有什么办法?”
赖一年笑道:“还请老施主帮忙,弄出点动静把张铜春引进来。我先杀了他们再说,时局变化如风似云,再拖下去,让他们看见福生身上的信,恐再有变化。”
李呆儒道:“还请小道长劳力费心了。”说罢,他也不墨迹,对其他几个老人说:“你们藏好。”
接着就见他提起一个花瓶,松手,哐嘡一声落地上了。
屋外,张铜春被手下的马屁拍得舒服,他心里正得意,忽然听见屋里有声音传出,想是有人,于是吩咐手下进去查看。
因为要留人看守俘虏,所以张铜春只带了四人进村,其中腿脚灵活的那一个去捡福生了,因福生跑得有点远,故而还没回来。
剩余三个手下在身边,马屁精留下,另外两个则踹开院门,直接往屋里走。
这两人能被张铜春带在身边,手里都有点东西,所以艺高人胆大,直接闯门进屋。
赖一年从门后杀出,一刀斩出,却不砍头,改砍腿了。
然而大汉反应极快,往旁边一跳便躲过了赖一年的偷袭。
失手了?
赖一年从门后偷袭,就没失过手,这倒是头一回。
黄巾山匪叱道:“哪来的小道士,敢偷袭你爷爷!”
说着一刀劈头而下。赖一年狼狈的滚到一边,不打了,急忙往屋里阴暗狭小的角落里跑。
两个黄巾山匪,立刻追了过去。三人在屋里追逐起来,赖一年身量小,借助屋里的狭小环境,偶尔和山匪对砍一刀。
弄得稀里哗啦,叮叮当当,动静十分的大。
张铜春在院外听得屋里的大动静,稍微蹙眉,骑着弯角大黄羊进了院里。一进院里,他就看到屋里晃来晃去,你追我逃的三个人影。
同时赖一年也看到了他,并且仔细看了看他坐下的弯角大黄羊。
还真是一头大黄羊,肩高四尺左右,羊头硕大而羊角厚实,脖子短粗,四蹄纤细,毛短而亮黄,抬起头来比赖一年还高,一双眼睛竟有食肉的凶性,那对羊角也是煞气逼人,一看就知道顶死了不少人,撞坏了不少墙。
张铜春是个暴脾气,见屋里三人僵持不下,便对马屁精说道:“你也去,把小道士抓过来!”
马屁精深知张铜春的脾气。 这位大爷若是不耐烦了,马上就会拉弓乱射,不管里面人的死活。
所以他提刀一点不墨迹,直接冲向屋里,想早点结束战斗,免得张铜春不耐烦了,把他给波及了。
那可是五石大弓,拉满了一箭能射穿土墙,射在人身上直接就要开个洞,射在四肢上立马断手断脚。
见张铜春身边无人,赖一年嘴角弯起了一点弧度,他要的就是张铜春身边无人,以免他控制血索把张铜春绑住后,却被身边人给砍断了。
若非如此,这两个黄巾山匪进门就得死,哪容得他们来追逐赖一年。
又追逐了一圈,马屁精冲进屋里,他一进屋就扑向赖一年。赖一年也扑向他,迎面就是一刀,速度暴涨一大截。
屋里屋外,四个人都没反应过来,马屁精就被赖一年一刀劈杀,血泼了一地。
接着赖一年又复一刀横斩另外两个山匪,屋里狭窄,两个山匪同时闪避,却挤在一起,导致一人被赖一年腰斩。
屋外张铜春反应过来,立刻张弓要射赖一年,便在这时,一条暗红铁索突然从弯角大黄羊肚子下面破土而出,撞在大黄羊私处。
这种手段仙门人士是不屑使用的,但赖一年出生魔门,却不避讳这些。
哞!!!
弯角大黄羊痛叫一声,跳了两人高。
它背上的张铜春正在射箭,一下失去平衡,从羊背上摔了下来,脸着地,被等在下面的血索缠住脖子和身体。
赖一年三两下杀了屋里最后一个山匪,冲进院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