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也不多想一想,拔出了刀,“我要你偿命!”其他人也刀剑出鞘,对准了心怡。
吕四娘正好找心怡,跨进大厅,见此情景,忙阻止:“你们做什么,快把刀剑放下。”
“四娘,她下毒害了总舵主。”
“什么?”吕四娘不相信。
“没错,赶紧杀了我,祭你们的总舵主。”心怡没有丝毫畏惧,因为她已经瞥到了于啸泉正走回来。
“你以为我不敢啊!”秦风吼着。
“不可以,秦香主,我们还要靠她换林大哥。”吕四娘比较冷静。
“那我先废了她一只手。”秦风举刀就朝心怡而去,心怡慌忙大喊:“于大哥,秦香主要杀我!”边喊边逃到了于啸泉背后。
“住手!”于啸泉制止着秦风,“秦香主,你做事不要这么冲动,行不行啊?”转头问心怡:“没伤着你吧?”
心怡故作万分委屈的样子,“伤着就来不及了,你们天地会的人很喜欢砍人胳膊啊,上次是林西豪,今天又是他,于啸泉,你趁早给我来个痛快的,别让我缺胳膊少腿地去见阎王。”说着,没来由地眼圈一红。
于啸泉不由心疼了,“只是一场误会!”见手下的人居然还拿着刀剑,忙斥责道:“你们还不把刀剑收起来。那么多大男人拿着刀剑对着一个小姑娘,好意思吗?”
“舵主,我以为你……”秦风讪讪地收起了刀。
“以为什么?以为我中毒了?”于啸泉没好气地说。
“可你刚才的表情很痛苦呀!”
“你去喝喝看,我保证你会和我一样。”
“秦香主,千万别喝。”心怡见秦风不相信的模样,有意说道。
“又喝不死,怕什么?”秦风跑进大厅,端起茶,喝了一口,脸上立刻出现古怪的表情,随即一口喷了出来,几步冲出大厅。
心怡摇摇头:“唉,都叫你不要喝了,偏不听,真是奇怪,对我说的假话相信得不得了,现在说真话又不信了。”
于啸泉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心怡,心怡还在为自己的杰作得意,没发现那眼神中有着特别的意思,还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跳跃着跑开了。
众人又进了大厅,一会儿,秦风进来后直摇头。
于啸泉好笑地问:“怎么样啊,秦香主?”
“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喝到比这更难喝的茶了。”
“秦香主,茶里到底放了什么呀?”吕四娘很好奇。
秦风也想让吕四娘尝尝,便说:“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我才不上这个当呢!”吕四娘才不干呢!
于啸泉替秦风回答:“这丫头在茶里放了许多盐、糖,还有辣椒粉,你们能想象这茶的味道吗?”
众人不禁哈哈大笑。
“舵主,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秦风奇怪道。
“为什么要生气,我倒觉得她挺可爱的。”闻听此话,吕四娘感觉到了什么,讶异地瞅了瞅于啸泉。
“可爱?她才来这儿两天,我们哪一天清静过,再这么下去,一个个非成疯子不可,赶紧吧,我真希望现在立刻就去和狗皇帝换人,赶紧把她送走,让她回皇宫去闹腾吧!”秦风已经受不了了。
“这个点子最先可是你想提出来的。”
“我以为皇宫里的格格都是娇滴滴的,弱不禁风,怎么会知道她居然是个小捣蛋、小魔女、小祖宗。”想出这个点子,秦风真是聪明过人。
小捣蛋这会子在做什么呢,还是在捣蛋,不过这次的本意是好的,她见到农田里有很多草,于是心血来潮地想帮忙拔草,等她很有成就感地拔了一大片后,突然被人叫停,一看,于啸泉和吕四娘正盯着她。
“干吗啊,看我多好,义务帮你们干活,地里长了那么多草也没人拔。”心怡自夸着。
“我说心怡格格,你可真是个格格!”吕四娘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心怡瞅瞅吕四娘,又瞅瞅于啸泉,咕哝着说:“怎么了嘛,帮你们做事也有错啊!”
“格格,你没见过韭菜吗?”于啸泉质疑道。
心怡尴尬地举起手中的草仔细看了看,说:“这不是野草啊,我晕!”
于啸泉苦笑道:“野草和韭菜好象有很大的区别啊!”
“对不起哦,我看不出它们有什么区别?”也难怪心怡看不出,从小就生长在城市中,没有去过农村,又从不上市场买菜,到了清朝,过着的也是饭来张口的日子,何况炒熟的韭菜和长在地里的韭菜还是有着一定程度上的不同,她不认识也情由可原。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那就麻烦两位收拾一下,晚上炒来吃掉。”说完,一溜烟地就跑了。
这个烂摊子自然是由于啸泉来收拾了,本来吕四娘想要帮忙,于啸泉拒绝了,慢慢收拾着,等他收拾完,才回自己的房间。
走到门口,就瞧见心怡在他的房间里,翻看着书架上的书,“很好看吗?”于啸泉边走进房边问。
心怡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有人问,一吓,书掉在地上,于啸泉抢先一步捡起。
“拜托,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怎么每次都这样,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啊,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吓我一跳。”明明是心怡侵入别人的房间,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好象还是别人的错。
“这里是我的房间,四娘没和你说过吗?”
“说过。”
“说过你还进来?”于啸泉并没有不开心。
“她和我说这是舵主的房间,可没说你的房间是禁地,不能进。”心怡强词夺理。
“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出去就是。”说着,心怡从于啸泉手里夺过书,“这个我借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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