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四季酒楼里出了这种事情,老板怎么说也应该有个说法,但是奇怪的是,整个酒楼里连掌柜带店小二还有一众客人,全都对这或倒或站的三个人不理不睬。就连轻衣他们也是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饭,没有一个人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旁边那个美女客人,扫了倒在地上的那个富家公子哥儿一眼,不无醋意地道,“阿遥,你看你救了人家姑娘,人家可是对你没有一丝半毫的谢意,你这招英雄救美恐怕是用错地方了。”那个叫阿遥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轻叹道,“云云,你以为,我救的是那个姑娘?”
那个叫云云的美人怔了怔,看了轻衣一眼,目光微转,她本是极为聪明之人神色间立时多了一抹了然之色,笑了,“原来你救的是这群无赖,哎,这次你恐怕是白费心思了,看那姑娘的气派定不是常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羞辱于她?”阿摇淡淡地一笑,为自己到了一杯香醇的美酒,一饮而尽,他神态淡然而豪放,使得本来平平的容貌也似变得出色起来,“云云,你认为一个人会和一群畜生一般见识吗?”他的语气很淡,神色更淡,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淡若烟尘的轻蔑来。
轻衣闻言,看了阿遥一眼,微微地笑了,这个人有点意思,“师傅,看得出来历吗?”沈季也笑了,“在秋水能有这么大的威势的,除了端王三世子那个放荡不羁的于遥,还能有谁?”他长身而起,向于遥那一桌走过去,遥遥地就对着于遥行了一礼,“见过三世子。”于遥连忙还礼,“先生无需多礼,敢问可否来此与小可同饮一杯。”沈季也不客气,真的走了过去,同三世子喝起酒来,两个人谈诗论文,评古说今聊的好不快活,到将那叫云儿的美人晾在一边了,不过云儿看起来半点也不在意似乎这种事情是时有发生的。
轻衣微微摇了摇头,轻叹道,“男人啊!”她转头看着天眷问道,“你可知道江湖四公子是指的哪四个人?”天眷摇了摇头,若是古月言在这儿或许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自己对这些事情可是没有半点了解的。轻衣淡淡地扫了那两个男人一眼,轻声道,“他们指的是妙公子,沈季,挽月山庄,苏流云,端王三世子,于遥,还有一剑定江南,剑圣白振飞,据说这四个人具都是文采出众,武功高绝之人,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真想见识见识。”天眷闻言微微一笑道,“别人我不敢说,但是妙公子沈季可是小姐的师傅,他的文采武艺小姐总该清楚啊。”轻衣淡淡一笑,神采间亮了一亮,低声道,“真是让人期待啊!”
“哦?于兄也去桐城,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劳动三世子亲至?”沈季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于遥笑道,“怎么,沈兄不知道吗?你应该也接到请贴了才对,路夫人发出请贴给武林四公子和几位江湖名士,邀请咱们参加桐城三年一度的鉴宝大会,而其实是想在里面为她的独生女儿秦非研挑选一个如意郎君。”沈季眼睛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即摇了摇头,“这些年我一直在远游,后来又去了个请贴送不到的地方。”他看了旁边的云姑娘一眼,笑道,“三世子偕云姑娘同去恐怕是不可能得到美人青睐了。”于遥微微一笑道,“我只不过对桐城的鉴宝大会感兴趣罢了,怎样,咱们结伴同行如何?”沈季回头看了轻衣一眼,见轻衣微微点头就答应下来。
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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