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小别胜新婚,弘普若一头猛兽般要了我一次又一次,虽强猛却又不失温柔,直累的我娇喘连连到瘫软无力,最后如一滩糨糊粘在他的身上再无半点多余的体力,在他怜惜的亲吻中进入梦乡,嘟着嘴角用眼神最后一次埋怨他的不节制,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弘普自知惭愧,赧颜拥着我覆于耳边柔柔地说:“若儿,睡吧,我守着你!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深夜,繁星布满的夜空,处处弥漫着初春野草的淡草香味。
屋内,锦被床塌上一轮廓绝美俊颜的男子单手支起下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正熟睡的美娇娘,食指从额中央的胭脂痔开始绕弄抚摩,往下眉峰、眼睑、鼻翼、鼻尖到唇廓,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滑过,皮肤的细腻和散发出的浓郁体香又一次无法预料地高昂,低吟了一声,自嘲地藐视自己的**,何时这么地索求无度呢?可是就是无法自制地想要她,揉入心骨、生生世世!
刚刚已经要了她几回,看她累坏了样子,心疼万分,本想就这么拥着她美美睡上一觉,可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她,强忍着欲转身离去待欲火降灭的时候再回来,却在转身的功夫被身下的人儿无意识地圈住,似乎不满他的离去,噘着嘴梦呓地抱怨道,白嫩无骨的长腿柔臂膀像蛇般圈挂在他的健硕的腰上和脖颈上,体内最原始的**被一发不可收拾地引发出来。
绝色男子一个挺身进入了身下女子的身体,听见女子因突来的冲刺而蹙起的眉头,强忍着蠕动的冲动,眼含愧疚地亲吻着身下的人儿,待要退下却不料身下的人儿梦游般地蠕动着,缓缓地摇摆着自己的身躯,看她紧闭的双目,看来只是无意识地动作。
“若儿,对不起,我要你!”俊美男子粗嘎的嗓音从静谧的房间中传入那寂静的深夜。
“弘普你”
房间内男女娇喘,丝帐浮影,又是一个激情摇摆的不眠之夜。
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棂和锦帐照射在我泛疼泛酸的身上,脸上的瘙痒让我不情不愿地睁开了我的美瞳,映入眼里的不是粉色的丝帐而是弘普那张艳绝的脸,一脸痴迷的注视着我,指腹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打圈旋转,脸部的冰凉像是在涂抹某种药膏,吸入鼻息的是一股清香的草药味,迷糊的大脑慢慢转醒方才忆起昨日的种种。
“宝贝,你醒了!再睡会吧!”弘普对上我睁开的眼睛,眼神摇曳地尴尬说。
“睡睡个屁!”一晚的运动,我的声音竟嘶哑的说不出话,让我更加懊恼地望着他,试着动了动没有半点力气的身子,纹丝不动,于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放开我,滚出去。”
弘普那厮半趴侧卧在我的身边,一条手臂被我枕于头下,手中还握有一个白色的瓷瓶,另一只手正在我的脸上进行某不良运动,借擦药的功夫光明正大地吃着我的豆腐,而我的腿被他圈于双腿之尖,更可气的是我体内还放有某种东西,此时正一点一点肿胀起来。
“你个色痞流氓!”我捶打着弘普的胸膛,扭着纤细的腰肢,呻怪地骂着弘普。
“若儿,你又勾引我!”弘普色笑,低头含住我的唇认真地吻着,舌头并不探进我的口内,只是一遍遍地顺着我的唇型画着,双腿夹住我的腿蠕动起来,从轻到重,从慢到快。
正午时分,居然没有人来打搅我们,而弘普亦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搂着我不撒手。
“喂!你为何还不起床,你的政务你的蓝若都在等着你呢?”我酸味十足地说。
“谁等都不去了!谁都没有我的若儿重要!”弘普嬉皮笑脸地说,咬了咬我的鼻尖讨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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