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一般的宁静,被严实包裹的马车里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外便再无任何声响,挂于马车四角的煤油灯发出幽暗的灯光,在行驶的马车中摇曳多彩。依稀也可听见马车行走时传出来‘轱辘辘’的声音。
马车慢而稳地行驶着,我窝在马车的一角整个身子尽可能地蜷缩,头埋进缩抱在一团的大腿内,不声亦不响。身后弘普,眼睛寂静的马车内射着寒冷的冰光,有如那红外线般一刻也没有放松对我的扫描和注视。
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这么无声地僵持着,似乎谁也不想打搅这宁静的氛围,如同谁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就当我以为就这样到家,然后再彼此无言地下车,最后再彼此无言地各回各房,再再后度过漫长的黑夜,再再再后一早醒来过着行同陌路的生活时,“哎……”一道长而重的叹息声打破我漫长而宁静的思绪,弘普一个用力将蜷缩成刺猬的我拉进那熟悉可以后将不会再拥有的怀抱,落坐在那双修长没有肉感却很结实的大腿上,语气中隐含着夹杂着冰霜的怒气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解释?”
我知他必是问我扮男装上青楼的事,还有台上表演的事。
“你呢?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吗?”我问。我指的是同蓝若勾搭成奸的事。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弘普没有回答而是很有技巧地转移我的视线。
“没有,事实上正如你看到的一般,我一时兴起女伴男装逛窑子,正巧遇到我的相公在和青楼第一红牌蓝若姑娘干着原本应该是我跟他干的事!于是便耐不住寂寞地想找一个同样寻求慰藉的寂寞男人来慰藉我受伤的心,接着便有了后来的歌舞大展示!怎么样?你娘子我的声音依旧甜美如初吧,你娘子我的身材依旧惹火撩人吧!”我扬着脸静静地说着没有半点的事实依据却足以将男人的怒气飙到终点的话,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妖媚地眨着眼睛顾作挑逗姿势。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般说,这样说的后果是所有解释中最糟糕的一种说法,可是我却这样说了,于是导致这严重的后果便是被弘普我的相公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这是所有故事发展的必然趋势,我料到了可是我却没有避掉。
我成惯性定律地半趴倒在宽敞而豪华的马车上,下意识地摸上火辣辣的脸郏,嘴角血腥味冲刺整个味觉和知觉,我被打了?虽然我料到了,可是还是懵了。这远比我想象的来的猛烈,来的火辣,来的刺痛。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貌似好久了,仿佛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段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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