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期满矣!距我和弘普闹别扭已经两天了,这厮居然两天没理我,一张脸寒的吓人,一样早出晚归,不过到是每晚都回来,只是不搭理我。
我心想,你不理我,我也不稀罕你,咱们就耗着呗?看谁能耗过谁?
寒冷的隆冬也已过去,寻了件淡绿色的旗装穿上,稍微地上了点淡装,便大大方方地出门了,两个月,每出门总要特别的小心,且要彻头彻尾地包裹很严实。
镜中,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英英妙舞腰肢软。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
推门、抬脚、落地。
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顾香砌,丝管初调,倚轻风、佩环微颤。
捻一只枯枝放在嘴里边走边望,没有雪的阿哥府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先到瑺儿的睡房中看了一下,这孩子正在睡觉,两个月的变化,瑺儿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丑孩子了。小小的脸,白白的,嫩嫩的,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被我咬哭了好几次,那双胖胖的小手像藕芽似的,手背上有4个深深的小坑,握紧拳头放在耳侧,长长的睫毛将整个眼睑盖住,红粉粉的嘴嫩嫩的,早不知道被我蹂躏了多少回。现在想想,每个人的初吻其实都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的爸爸或妈妈,像瑺儿估计没有资格对他心爱的女人说:这是人家的初吻,你要负责哦!
瑺儿,正看像他阿玛,侧看又像我,总之就是噼里啪啦的帅。
在我历史乏缺的脑海里搜索着关于瑺儿的历史,唯一知道的便是我的瑺儿以后会被封为和硕庄慎亲王,其他便无从知晓了。
“瞧瞧,这个美人是谁?哎呦,天仙似的!我不会是有幻觉了吧!”在园中闲逛的时候听见一声熟悉而调侃的问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道是谁呢?大清早的便听见喜鹊‘唧喳’个不停,感情是贵人来了!”我回头巧笑姗姗地迎了上去。
“静雪,瞧瞧,这哪是刚生过孩子的妇人,跟未出阁的大闺女般,玉魄冰肌何处去,喜看庭草吐新芽。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这样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青年俊男!”敏儿拉着我的手夸张地比喻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我,啧啧声不断。
“敏儿嫂嫂,两个月不见,学问见长,诗经学的不错啊!”我拉起敏儿正在性骚扰的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甩了出去。
三个女人一台戏,傍晚时分,我们三个在一起讨论关于男人关于孩子的话题,敏儿早被我熏的定力十足,甚至青出于蓝更剩于蓝。只是静雪依旧害羞,听到露骨的地方总是面红耳赤的,恨不得将脸整个的蒙住,抱着瑺儿爱不释手地逗弄着,瑺儿也很给面子地一直笑个不停。
“静雪,这么喜欢孩子就生一个!”敏儿跑过去,一起逗弄着瑺儿,两只手捏着他肥肥的下巴,边捏边说:“瑺儿,我是你的姑母,来叫姑母!姑……母……”
看着静雪突然黯淡的脸色,我插口说道:“两个月的孩子会说什么?”后又拉着静雪三八兮兮地说:“静雪,怎么你跟四阿哥的性生活不和谐?”
静雪被我直白的问话问的羞红了脸,一副气不出恼不出的样子,捶打着我娇羞地说道:“轩儿,真是越发的口不遮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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