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信在战场上拼杀了八年,本以为可以开始享受荣华富贵了,谁知在一夜之间一切都成了泡影,他没想到他会成为刘邦心中背叛人物,被他一步步的逼离,一场大搬迁使他重新去过那咱出生入死的军旅生活士卒们背井离乡,妻离子散,各将领心中已感到前程渺茫,碰上匈奴那卷地而来、呼啸而去的用兵方式,让他们措手不及,而韩王信向刘邦救援兵,一直迟迟未到,他心里很明白刘邦一来低估了匈奴的实力,二来是想借匈奴找个治他罪的借口好杀他。
冒顿没有对马邑进行贸然攻城,他只是让众将士在马邑城外扎营,等待时机再出手,就在冒顿在马邑城外扎营不到两天,韩王信就收到刘邦派人送来的谴责信,他由头到尾全身冰凉,本来心里一直存着的侥幸心里一下子没了,面对强悍的匈奴士兵,他的几万人马绝对不能与对方抗衡,前进不行,后退又是死路一条,刘邦正磨刀等着他回去拿下他的头,三思之后,他带着几万人马在马邑城向冒顿投降。这场仗,冒顿轻而易举的占领了马邑。
另一头,刘邦听细作来报,关于匈奴军的情况后,他亲自登门向早已不怎么问政事的张良讨教。
“匈奴今日能声势浩大的卷土重来,全仗冒顿,此人乃百年来草原上难得一见的枭雄,谋取冒顿才是治本,千万不可小看此人”
“谋取冒顿才是治本”他想着对付冒顿的计策,嘴不自觉的轻轻喃着。
最后他把陈平、萧何、韩信等人招来商量对策。
李安接到战斗的指示,出面迎击匈奴与韩王信的合军,李安边战边撤,依着刘邦的做战指示把敌人从句注山引到晋阳,一路打下来,冒顿与韩王信的联军进展顺利,损失的人数只有几百,冒顿虽感到事情进展顺利得有些蹊跷,但就是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
这次李安又出乎意料的在晋阳开始打起了攻竖战,他们已整整苦战了八天,冒顿与韩王信攻得有些吃边,这次的仗使冒顿之前的疑心一挥而散,当他们正要发起总攻的时候,李安显败,率众军后撤,冒顿与韩王信攻下晋阳。
李安这次的突然撤退又引起来冒顿的疑心,连韩王信也颇感对方的奇怪。他们这次并没有直追李安南下,暂时停留在晋阳。
此时此刻,刘邦已派樊哙、周勃、夏侯婴等挥军北上,准备布阵给对方来个南北夹击。
凯林别了苏勒一路寻着他们战斗过的痕迹一路向南追,看到刘邦的汉军一大队人马向北行进,她知道冒顿正一步步地落入对方设的陷井中,她顾不上休息,没日没夜的向冒顿他们那里赶去,直到马儿累得快跑不动了,她才停下来休息。
晋阳城里,冒顿招来几位大将,问他们对这次战斗的看法时,众人都纷纷说自己人英勇,对方太差,看到他们就怕得逃了。冒顿边听边仔细观察他们,发现只有卡尔一人一幅沉思的样子,不参与议论。
“竟然李安他们战败,那他们为什么死伤的人比我们的还少很多呢?而且每次都是在我们准备发起总攻的时候他们就败撤了,真有这么巧?”
众听,你望我,我望你的,没人说话。
“阿爸,说不定那个李安见我军凶猛,担心总攻后招架不住才撤的呢?”
“是吗?”他平静地看向自己有十八岁的大儿子:“那你之前为什么总怨打得不够痛快呢?”
“这……”稽粥被问住了。
“左大都尉,你说说看”他看向卡尔,卡尔一向谨慎。他沉着和机智是他最欣赏的。
“单于,臣觉得”他面色有些疑重:“似乎,从句注山开始打到晋阳,李安是故意缠着我们,引我们跟他屁股后面跑,一路追着他们,好像,好像是计划好了的一般”
“嗯”与他所想的一样,他欣赏的点头:“为何如此认为?请左大都尉说说看”他还是要让他自己说清。
“臣觉得,当时刘邦让韩王信死守马邑,但又迟迟未派人增援,最后还指责他,逼使他无路可走才投向我军,而这次李安对我们攻打的城池,一弃再弃,臣仔细的想了想,如若没有刘邦的默许,或是交待,以李安这人,他不敢这么做吧?”
“如果真的是刘邦让他那么做,那他让我们顺利进城有何目的?”他又问。
“臣觉得前面等我们的一定是个阴谋”
“嗯”他点头。
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对方也都认真的思考起来。
凯琳一觉醒来,头脑比之前清醒好了,她并没有立即跳上马背赶路,只是靠在大树杆上静静地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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