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真的把一群牛羊赶到苏勒那里,自己只留了一只平时送信的鹰当宠物养着,这段时间她过得最舒服了,除了偶尔去大帐开个会什么的之外,基本上就是白天到军营里练半日兵,再偷懒半日,傍晚去苏勒那里找饭吃,晚上才回自己的帐里睡觉,有时抽个空去看一下那个小屁孩子——稽粥。
冒顿是单于肯定没她那么舒服了,他每天除了练兵之外,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回到帐里还要应付他后帐亲娶的占有欲很强的美娇娘,除了早上练兵时能见到凯琳之外,其他时间根本没空见到她,凯琳的日子,也过得平静许多。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眨眼功夫,又过了半年。
“凯琳~~~”远处苏勒策马向她奔去。
她将一张旗子一举再用力一甩,场上的士兵全如潮涌般的退下,她用衣袖擦了擦额上滴着的汗问:“什么事?”
“东胡的使者又来了”他有些急。
“来就来啰”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是来讨你的”他急。
“讨我干什么?”她记得史书上明明说第三次是讨土地的,这回怎么会是讨她?
“……”他担心的摇头。
“让冒顿叫东胡使者派人回东胡说明情况,并让其他的人务必留在单于庭里”
“你这是……?”
“东胡那边一有情况,你就去那湖找我,记得给我带上好吃的”她打断他的话“我有我的安排,告诉冒顿,明晚我去找他”
“嗯”
“你先回去把这事告诉冒顿,我现在就去湖边等你”说完她就向湖方向奔去。
晚上,她边吃苏勒带给她的食物边问:“怎么样?”
“他们已有两个使者出发了,其他人暂时住单于庭里”
“剩下多少人?”
“十三人”
“十三?”她的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亮,不过是寒光的那种。
“凯琳,你想做什么?”苏勒看到她眼中的寒光,有股不祥的感觉。
“苏勒,你明晚叫冒顿好好招待他们”她冷笑:“最好喝多些酒,这样才能睡得香”
苏勒感觉到湖上的月亮害怕得悄悄用云遮住了半边脸。
月高风黑的夜晚,是杀人放火的好夜晚,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钻进东胡使者们住的帐里,顿时一股刺鼻的酒臭气味向他们的鼻孔侵入,前面的黑衣人皱皱眉,悄悄走到一个仰躺的男人身边,双手快速的抓着对方的脑袋用力一拧“咯”一声,那人已经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听到声音,边上一个东胡人睁开迷糊的双眼,对着已经没有气的人笑:“呵呵,再……喝……”他趴到那人身上又睡下去了,刚刚蹲着的黑衣人站起来,“咯”一声,又送走了一个,跟在她身后的人看到她杀人的方法,显得有些呆呆地,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真正的杀过人,想不到她杀起人来这么的专业,这么的干净利落,而且不见一滴血,没有一点腥味。没一会儿,她就把全帐的人都送到阎王那里了。
“你们怎么穿成这样?”他看到两个熟悉的人穿着夜行衣窜到他帐里来。
“这样做事方便些”她走向他的案几。
“做事方便?”他疑惑的看向两人。
“凯琳把帐里的那些东胡使者全杀了”苏勒说出来。
“什么?”他看向她,倒退一步“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
“现在不是一样?”她白了对方一眼:“现在是时候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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