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已不是以前的他了,在路上他一直想着回去后怎么去面对那些人,现在的他心里装的都是仇恨。
他看着在他面前奔驰的女人,让他感到从没有过的信任与安心,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是因为珠儿吗?是因为她临终前的嘱咐吗?珠儿真的希望他娶她吗?但,看着她奔驰的背影,他又问自己她又会愿意吗?她可是一棵有毒的花,一但碰上了就会难以自拔。
他冲上来与她保持着平排奔驰的速度问:“直接回单于庭吗?”
“嗯”她点头,眼没有转向他。
他们两人越是接近单于庭,暗中骚扰他们的次数就越多。
刚刚把一批骚扰他们的一伙人打败。
“先去呼衍担那里”她突然将马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奔去,她把马赶得很快,后面的人都没能问一句,只好跟着她。
她望向天空上盘旋着的那只熟悉的苍鹰,她嘴角勾起微微的笑容,它会通知他,告诉他,她已回来了。
她又盯向前方的路赶着,额头上的汗珠已滑落至她的下巴,她一咬牙,双脚轻蹬一下马腹,马好像已知道她要向它传达意识般,更快速的向前奔,冒顿的千里马很快又追上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她这么拼命的冲向前,刚刚不是才把一伙人做掉了吗?
苏勒收到那鹰的信号,与呼衍担的儿子呼衍其格勒率几百名精干骑士赶来迎接他们,看到他们风尘仆仆地赶来迎接他们,冒顿顿时感到无比的温暖难得,一股激动的力量涌上心头,他跳下马热泪盈眶与其格勒两人紧紧相拥,不知不觉三人的热泪都滑落到地上。
“凯琳”苏勒没与他们相拥很久,因为他想起还有身后的凯琳,他向还坐在马背上的她走去。
她看到苏勒走来,她对笑微微一笑,缓缓地跌下马背。
“凯琳~~”苏勒快步接住跌下马的她。
其他还在热泪相拥两人被苏勒的叫声引来,这才发现凯琳闭着双眼由苏勒抱着,她的马背上还有湿湿地血迹,冒顿瞪大双眼看着正昏迷的女人,她的腹部正有鲜血浸出,她是什么时候受伤的?难道是刚才的那伙人?怪得她赶马赶得如此之快,他咬牙紧握拳头,为什么她不愿告诉他?
“快,去找女巫”其格勒看向满脸焦急地苏勒。
经其格勒在一旁提醒,才使冒顿回神过来,几人赶紧跃上马急速向呼衍氏的大帐奔去。
对他们的事呼衍氏族的人即悲痛又开心,悲痛的是呼衍珠阏氏的事,他们还向天神起誓,一定要为她报仇。开心的是冒顿能够平安回来。
“苏勒,你怎么知道来这里等我们的?”冒顿问。
“凯琳说过如果太久没在单于庭等到你们回来就让我来这里找其格勒”那鹰的事他没说。
“……”又是那个女人吗?为什么好像每件事她都能料到一二?被秦军大败的事是这样,到月氏国做人质的事又是这样……
“对了,其格勒呢?”苏勒见冒顿好像走神了索性不理他,直接问边上的呼衍担。
“噢,那小子一直就很崇敬凯琳谋士,他说除了冒顿王子外就属凯琳谋士能称得上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英雄了,从那次败仗回来后,就一直想与他结交,只是一直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却又……所以他现在应该去帐里看他了”
“啊?”苏勒突然站起来。
“怎么了?”对方被他的举止弄得莫名其妙,连走神的冒顿也回了神,不解的望着他,他想,其格勒只是去看看她而已,他用得了那么紧张吗?
“不能在她昏迷的时候接近她”苏勒边说边往外跑,刚跑到帐门帘子,就见到其格勒了,他停住脚步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迟了,他已经挂彩了,他往回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其格勒你怎么了?”冒顿也看到了挂彩的他问。
他只是苦笑的摇摇头说了句没事就坐下了。
“其格勒,我不知道你会一个人跑去看她的,所以我没能极时和你说清”苏勒一脸歉意的看向他。
“可我的一个侍女死了”他瞪了对方一眼。
“怎么回事?”呼衍担问,冒顿也不解的看向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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