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雪身处暗室,手中的火折光亮照着两具黑漆漆的棺材,她打量暗室屋顶、地面和角角落落,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那么这个暗室的出口在哪里?
难道只有刚才进来的那个墙壁上的暗门?她静下来,用手掌在墙壁上摸来摸去,希望能发现类似黑石房间墙壁上的按钮,可惜找了一会儿,一无所获。
明月雪看着地上摆放的两口棺材,阴森可怖,心里的希望又变成了无尽的失望,机关到底在哪里?
如果沐旗哥在这里就好了,他肯定能找到出口的,但沐旗哥离开任家庄找自己了,你真是一个傻瓜,为啥不在庄里死等着我,雪妹脱身后,肯定会回来找你的,明月雪心里有点儿埋怨干将沐旗了。
害得我一个人在这黑乎乎的棺材屋里受罪,臭沐旗哥!明月雪心里不住地骂着干将沐旗,又盼着他能快回来找到她。
她又想起在平顶山上的月夜,两人牵着手,说了无数句甜言蜜语,真盼望干将沐旗能马上回来,跟她在一起待在这个黑屋子,那样也是最好的,她胡思乱想着,女孩子的心思谁又能猜的透呢?
又想到任小媛也和沐旗哥在一起,愈加心乱如麻,酸甜兼有,莫名的烦躁从心底升起来。
心中怨气越积越多,超过了甜蜜的盼望,忽然挥掌击向大棺材,只听得吱呀呀作响,棺材盖挪开了几分,明月雪汗毛都倒立起来,难不成是惹了棺中之人,他要跳出来,难为自己?
另一只手里的火折摇晃不定,墙上自己的影子也如鬼怪似的,暗室内更显得神秘吓人。
等棺盖声音停了,暗室内又回归寂静无声。
明月雪看棺内并无鬼怪爬出,她胆子大起来了,既然如此,我还不如看看棺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躺在里面。
于是,她几步走到棺盖跟前,口内说了一句:前辈,得罪了!咬牙,伸手就把棺盖揭了开来。
她没想到棺材盖竟如此轻薄,一只手就把它掀起来了,她又推了推棺身,沉重如石,纹丝不动。
棺盖与棺身用的木料也不一样,这间屋子里真的是怪诞得很,她心里嘀咕着。
里边空空如也!!
哪有死者的尸体呢?
另一个棺材里边有啥呢?会不会有鸡血印章?或者也是空空荡荡的?
和任天仇父亲棺材一样,里边也是空空如也。
明月雪百思不得其解,棺材里没死人,这是哪门子的风俗?难道任天仇学蒙古族风俗,把父亲和儿子天葬了?哪又何必弄两具棺材摆在这里?
拿火折照着棺材里,也看不出有啥蹊跷。
突然,火折摇晃了几下,有风吹过,风是从棺材底部吹过来的。
明月雪把火折凑近了棺材底部,果然,火折摇晃的格外厉害了。
把手掌心朝下,放在棺材底部,一股凉风从缝隙中挤进来,手掌心沁凉。
看来棺材底部有通道!!
“邬帮主,机关到底在哪里啊?再晚了,该让那个丫头把鸡血印章拿走了!”听得像是章伍都的声音。
“大家再仔细查看一下,鬼丫头能找到的,我们也能找到!快找!”邬老大吼声传过墙壁,轰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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