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现场本来封锁的记者,不让记者靠进采访,现在警察防线崩溃,局面已经失控,胆子大的记者已经跑到现场,有的摄像师扛着机器就跑到现场,他们有的拍摄慌乱的警察,有的拍摄凶悍的匪徒,也有不怕死的记者跑进现场,蹲在受伤的警察面前拿着麦克风采访警察,匪徒也不向记者射击,记者胆子更大。
一个留长发的女记者拿着一个DV,把怕死的摄像师丢在一边,自己跑到曹秉身边,曹秉正倚在一辆警车旁边,正向零星反击的警察开火,他可以拿没有光学瞄准设备的枪当狙击步枪,他枪法是好的不得了,打起来也是毫不畏惧,他自信香港警察的枪法根本不行,想打死他还要练习几年。
因为派出了第二组,但是没收到任何报告,所以飞虎队基地内的高级督察就着急了,他亲自披挂整齐坐上自己的警车,带着待命的第三组就赶奔事发地点,走一路发现马路上行人车辆稀少,估计八成是被吓的。
路上,督察看到两台其他警署派来的跨区支援的部队,就主动开车跟在他们后边,以便一起到达现场形成一股合力好对付匪徒。
酒店露天停车场,记者悄悄的靠近曹秉,曹秉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一看来个女的他一开始有所防备,左手拿着一支M-9手枪,右手继续端着M-4进行单发射击,他把枪的护木架在胳膊上,左手还拿着手枪,他生怕这个女的是警察。
“你干什么的,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去一边玩去。”曹秉头也没回的冒了一句。
女记者机智的回答:“我不是来玩的,我是在工作。”
“你被警察打死,是不会拿到钱的,快跑吧,我这正忙着呢。”曹秉总感觉背后有个人不安全。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为什么袭击警察?”女记者打开DV准备拍,曹秉脑袋上套着面罩,也没让他拍到脸,他马上把对方的DV拿过来,“你录音可以不要拍我,我杀警察也很简单因为他们收黑钱,因为他们是白痴和饭桶,他们只会浪费纳税人的钱,不会维护社会公良秩序。”别看他不认识几个字,大道理还是很能讲的,曹秉可没少平时和雷雨田学。
“这就是你杀他们的理由么?”女记者又问。
“我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曹秉边搜寻目标射击边接受采访。
“他们死了谁养活他们的家人的,他们的父母妻子和儿女怎么办,他们会为失去亲人而痛苦的。”记者有力的反驳道。
“他们痛苦个屁,他们的家人都是被黑社会的钱喂饱了的,即使他们一起死也值得,警察死了,他们的家人当然可以安全的把黑钱花出去,真正痛苦的是那些挣扎在贫困边缘的人们,真正痛苦的是那些被犯罪分子伤害过的人,他们去那寻找正义,去那里伸冤?都是这些黑警察让他们痛苦,社会没有正义公平的秩序,那些守法的人始终贫困,那些犯罪的人倒可以去大酒店消费,难道这就是天理不成?难道地球上就该按这个规矩运转?”曹秉一番话把记者说中了,记者一时想不起来什么。
外边几个警察一起拿MP-5向曹秉藏身的地方开火,他们是几个受伤的,还有残存战斗力的飞虎队员,密集的9毫米子弹泼水般的打过来,曹秉把女记者推到一边,他的防弹背心上粘了好几发子弹,“快走。”曹秉拿枪指着她,女记者访问的目的达到飞一般的就跑了。
曹秉看看自己身上的几发子弹,U笑了笑,他刚才趁女记者没注意,从她的包里偷出了几张名片,上边有女记者的电话,他高兴的把名片装到自己的口袋内,至少可以找个人陪自己说话了,幸亏刚才和他用的是有点云南口音的普通话讲话,要不以后就暴露了。
就在曹秉疲于应付记者和警察的时候,警察的支援部队抵达,两辆福特全顺小客车改装的冲锋车先冲进已经混乱不堪的现场,现场至少有几十辆车在燃烧,冲锋车冲进来的时候,富安、江琦各打出一枚火箭弹,把警察的增援部队打废,还有两台车冲进来,江琦一看傻眼了,还是飞虎队,妈了个巴子的,怎么这么多特警,他大声拿无线电呼叫,“还有车,我们没火箭弹了。”
曹秉急忙从背包里取出他们携带的最后两个火箭筒,打开保险拉出后套,扛在肩膀上瞄准后边的一辆飞虎队员做的车就发射出火箭弹,火箭弹丝丝怪叫的飞出去,他迅速丢弃了发射器,又扛起另一个一次性发射器,瞄准着火的警车又补了一发火箭弹,然后端起M-4跑向指挥官乘坐的轿车,车上只有一个人,一个老牌飞虎队指挥官,他一下车就举着格洛克17向曹秉开枪,曹秉心想我离你远的呢,五十米以上,你的破手枪不行,还是看我达姆弹的厉害,他端起M-4对着下车的警察打出半梭子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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