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原的阳光透过金罗帐,照射在陈玄云身上时,还有些头晕的陈玄云如同身处梦境一般。
怎么?莫名其妙的?自己又结婚了?
他望了一眼只盖着一层薄纱,紧紧扑在自己怀里的郡主,这才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
萨阿妲蒂如同温顺的绵羊,紧紧贴着陈玄云赤裸的胸膛,高耸的鼻子,修长的睫毛,睡梦里还露着幸福笑容的嘴巴,浓密又卷曲的长发散落在地上的羊绒毡上,睡得像只甜美的羊羔,不忍惊扰。
陈玄云感觉后背有点麻,想挪一挪,胸膛之上的萨阿妲蒂睁开了柔美的大眼睛,微微一笑,爬到陈玄云身上,在他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你醒了,我的主人!”
“嗯?主人?我?……”
“我们察哈台,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奴仆和财富,你就是我萨阿妲蒂永远的主人。”郡主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陈玄云,鼻子尖轻轻碰触着陈玄云的鼻尖。
“我们大明朝,开明多了,既然事已至此,你就是我陈玄云的妾氏,是我的爱人,而不是奴仆,我们大明朝的男人,对待自己的女人,只会疼爱和照顾,不会驱使和奴役。”陈玄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只如同美丽羊羔一样趴在他身上的可人儿,他又能说什么呢?
“都听您的,我的主人。”郡主对他一笑,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下去。
“你以后,可以叫我夫君和官人,或者叫我老爷都行。”陈玄云被这个热情的小羊羔亲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只到昨天,才刚刚见她第一面,就如同从飞天壁画里飞到了他的身边。
“好的,我的主人。”萨阿妲蒂似乎不明白陈玄云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在陈玄云的脸颊亲吻,到耳垂,到脖子,到胸膛,到腹部,他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陈玄云身上的疤痕,就如同母鹿温柔舔舐着自己小鹿,轻柔、温暖又充满爱意……
只到太阳从金罗帐的另一端照进来的时候,陈玄云才穿戴整齐起身了,看着瘫倒在地,一脸满足又沉沉睡去的萨阿妲蒂,他又回身,将一条柔软的羊绒毯盖在她修长健美的胴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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