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走向了他的位置,我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脚步。虽然说着可能是徒劳,但是我想肯定一个答案。
现在是解答时间。
在距离他不到两米距离的时候,我对着他的后脑勺一记侧踢。正如我所料,他很轻松的躲了过去。
他皱着眉头,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
“为什么这样做?”
“我感觉你很恶心!”
“没了?”
“看你不惯,想打你怎么了?”我身上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且兴奋,变态的兴奋。
我冲上去跟他扭打在了一起,他打架方式很烂,特别烂,如同三岁小孩般,不过他的力量出奇的大。
他的身上弥漫着烟酒味,早在客厅第一次交谈时我却没有闻到。我的嗅觉很灵敏,那么为什么第一次可以闻到花香的我,再喝下那瓶药后却闻不到了?
大约打了五分钟左右,我没有感到体力不支。他的拳头如同飞来的石头般,一次一次的砸在我的身上。这验证了我全部的猜想,我想得到的都得到了。
我在躲开他一次直拳后向后退去。我的嘴角出现了标志性的笑容,我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向他扔去。他的瞳孔急剧缩小,退后了几步,害怕的情绪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绕过了他,拼命的冲向之前发现硬币的那个门。他反应了过来,在我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出手想抓住我,但是却被我一个侧身躲过。
这时七、八十平方米的客厅现在显得意外的大。我到了那扇门口,握住了门把手。带着得意的笑容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叔,我知道,他不敢进这间房间。
还是一样的布局,一枚硬币在地上,其余空无一物。我握住了那枚硬币,“这场游戏,是我赢了!”
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我是谁?我是‘医生’呀,我为什么会怕。
哈哈哈哈,我的浑身都在颤抖,我的脸也开始扭曲,我撕扯着自己的嘴角,只是为了笑得更加尽兴。
我的唾液也从嘴角缓缓流了下来,我是疯子,我不否定。
十分钟后,一切恢复了平静,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的手在空气中抓了一下,我的手上多了一个小镜子,跟之前的一样,但是不是同一个。
“这衣服真丑。”我看着一身病号服的自己吐槽道。
我推开了门,我的身上衣物换成了白大褂,我还带着一副眼镜,镜面是平的,我没有近视或者是远视。
白大袍上没有任何的修饰,没有挂着笔,胸口上没有挂着名牌。当然我的脖子上也没有挂着听诊器,我的长相也不是很好看,但是很令人舒服。
之前在地上跪着的大叔已经消失了,他如果不是消失了就是在另一间房间里面等着我。
我推开了一直没有进去过的门,里面是个花园,很大,如果不是昏暗的天花板的话,我说不定会认为这里是室外。
这里的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全部都用花蕊对着我。这设计还不错,如果加点东西的话还可以直接拍下来当电影素材。
我脸上挂着乐观的笑容走向花园深处,期间可爱的小花一直盯着我看。这让我心情舒适,我喜欢花香,特别是淡淡的清香。
“嗨,小朋友。”我尽量的让自己笑的很和善,和上一次跟他见面一样和善。
他蹲在地上,用小手抚摸着一朵快枯萎的野花。他没有穿鞋子,小脚上有些泥渍,圆圆的小脸蛋有些惨白。
“嗨,小游黎。”在我说出这句话后,他抚摸花朵的手停了下来,他头深深的埋着,眼角的泪水滴在了花朵上。
只见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着。
我蹲了下去,拨开了花丛,花丛中藏着一把刀,一把带血的刀,这个地方没有氧化概念,所以说很久以前的刀并没有生锈,血迹也没有干。
藏着这把刀的地方,也是这花园中开的最茂密的地方,“小游黎呀,你说为什么你的眼泪会让可爱的小花枯萎呢?”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爸爸的血却可以滋润小花?”我走到了他的身前。
“那你说说看,你杀死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为什么不犹豫?”我把“亲生父亲”这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他不是我父亲,他杀死我母亲的时候为什么不犹豫?”他抬起了头看着我,脸上因为愤怒扭曲着。
“你在装☆☆呢?”我踢在他缩在一团的缩小身躯上,我没有任何的心软。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剩淡漠。
“你是在拖延时间吗?不想死太快还是想反杀?”
“你之前对我说的:无论是天才还是疯子,都需要舞台。”
“别☆☆跟我说什么之前。lz的记忆就是你清空的啊,浑蛋。”
“这个是你自己要求的。”他的脸上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我愣住了,我可真☆☆是个天才。
“而且你说的,要在我面前撕碎我所有的谜题。”他的样子突然转变,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变成了十三、四岁的……还是小孩。
“你问我答。”
“你怎么知道这个空间不是你自己的?”
“外面的那个大叔喂我喝下那瓶药剂就是你破绽的开始。”我没有说‘你亲生父亲’什么的,以防刺激到他。
“喝下去之前我就闻到了花香,也就是这里的花。那为什么我喝了就闻不到了?这个等一下回答。”
“然后我发现了纸条,这个空间第一个异处,而后你也知道了纸条的上写的信息。等大叔解释完了之后就回去睡觉了,睡觉也就是被你叫到这里来了。”
“然后我去查看房间的时候发现了第二个异处,也就是硬币。”
“硬币让我找回了之前的习惯,习惯或者是肌肉记忆,还有审美观什么的我就找回来了。”(还有一幅画面,一个小孩在花园里面埋人的画面。)我用特别锐利的眼神盯着他,“还有你作弊用那瓶药消除我的东西。”
“嗅觉和味觉。”
“你给我喝的那个东西和闻到的花香都消失了,还多了恐惧感,因为那个空房间是我的,而这房间里面有你,你为了不让我进来就设置了恐惧感。”
“那么之前的字条或者是硬币或者是不安顺序播放的动画片,是为什么?”
“在回房间之后的我测试了,我可以用自己的能力破坏这个空间的一些规则或者是创造一些小物件。”我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个硬币。
“之前我试着变出一枚硬币,我成功了。”
“那么再说说顺序问题。”
“第一串数字是9、6、8、5、4,用九键拼音打出来应该是yli(因为这更像人名),这个就是我副人格给我留的提示。”
“第二串数字是20、8、12、16、11,因为已经超过了九,我就用二十六键拼音打出来了,是zish,但是这串数字是你留下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满怀不解的问道,也明明是他认为最难察觉的东西了。
“那么就用最开始的事来说吧。”
“昨天的我,也就是我的副人格。他为什么要打伤这个意识体还有撕烂我的嘴角?”
“因为他想告诉我,除了自己没有人能伤到我(其实他就是单纯的想自残而已,当然这是后话了)。也在跟大叔打架的时候试出来的。”
“然后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别说布局了,他不屑于这样干,而且如果这个意识体死了他也就死了。”
“一边打伤我一边告诉我自杀?那么就是第一次播放的时候被这个空间主人看见了,他才解出来数字的意思,所以说他就又重新改变了一次播放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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