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无常的夜,父亲捻一杯酒与我对饮:“你怎生得这般倔强?”
“父亲心里也有一人,又何必问我?”我吞酒入肚,只觉辛辣。不禁微诧:父亲何时喜欢上这样的酒了?
“你就这点像我。”父亲微笑如初,“但是,你是莫家唯一的儿子,我若要你为莫家留点血脉,这,不过分吧?”
我垂了头:“自然是不过分。我跟小七将来会好好孝敬父亲的。”
桌子上现出一个深深的杯印,易碎的玉杯依旧完好,只是半截已在桌内。“为父知道你对那孩子情深,但是,你也该知道,她,不是你碰得的。她注定要坐那帝位,或者,她对后位更容易接受点。”
我轻轻的摇头,不发一语,头却越来越昏,身体里似乎有股躁热缓缓上窜。“父亲你……”我暗自笑,发力将那躁热压下去,却无法。原来手段从来就没有高尚与低劣之分,只有适合与否。
父亲看了我一眼,对外喊了一声:“来人,送小侯爷回房。”
有人进来,扶我,我想推开,却发现功力在流失。我低头,无笑无怒。事到临头,这些还有什么关系?
燃了香的房间,下人对我一拱手:“得罪小侯爷了。”我淡笑,我还没到不能走的地步。
他转身出去。我红了眼睛,起身要走,身后却现一个声音:“小侯爷今儿走得,他日,父亲就有办法再把你弄进来。”
回头,那个姓木的女子提着一头湿发隐隐笑着看我。
身上本就难受,有一股热流从上身一直流窜到下身,我可以感到自己的脸是红的,身体是烫的,眼神是飘忽的。
她走近,忽然怪异的看了看我,惊诧到:“你被下了药?”伸手来揽我。
我想说你走开,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的手挽过的地放带走点点躁热。我咬牙推开她,她呵呵笑开:“里面有我的洗澡水,小侯爷不嫌弃,自个儿去泡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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