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寒笑着对我伸出手,我微微一侧,他的手中只余下一绺青丝:"若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女官都像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皇上!"我接过话。
"什么?"萧清寒讶道。
"你说的那个男人是‘皇上‘!是这广袤土地的帝王!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二字就可以概括的!"我骄傲地向我思念的那个方向拜了拜。
"你对他很忠心啊, ww.uknshu.cm或者还不止忠心?"萧清寒忽然邪媚一笑。
"不忠心怎么敢让我来见你?"
"问题是,很多时候,忠与不忠只有一线之隔。亲兄弟尚且信不得,何况是个女人!"
"你什么意思?"我仿佛嗅到阴谋的味道,危险地看向他。
他摊摊手:"没什么意思,天有点冷,要不要喝点小酒?"他亲自取了酒壶,慢慢地斟满我的酒杯。那么满,再一滴便要溢出来。
那一晚,我敢说我没喝多少,因为那传说中的昂贵无比的玉竹清总共才那么丁点大一壶。
那一晚,我只是有点头晕而已。但是,十年光阴训练出来的坚强意志让我有理由相信,那笑得阴险笑得狡诈笑得外加有点诱惑人的萧清寒应该没有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去。
但是,为什么我早上醒的时候睡在床上呢?谁把我弄进来的?怎么我完全没有印象?只有身上,仿佛还留着昨夜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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