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没有声音,程蝶舞自然也就没有发现。两人沿着壁画继续读了下去却读到了诡异的图案。
星海战记被藏于此地宫,但事情还没有完,当时光之秘境的居民为了感谢王的贡献,专门组织了一队守墓人,守在此地。读到这里两人都是一凛,这地方可能还有别人。
壁画接下来叙述的魄道只能当做是预言,时光荏苒沧海桑田,光之秘境在战乱中渐渐荒芜,杂草丛生荒蛮疯长,而守墓人队伍也渐渐缩小,直到最后只留有一人。
可之后的壁画让魄道汗毛直立,也不知过了多久,地宫来了两位访客,很明显看得出一男一女。
两人都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壁画里的人莫非就是他们俩。
随后地宫中突然出现一群人,把这两人团团围住。壁画就到此为止了。
“到头了么”
石壁好像到了尽头,魄道又一道光打出,却突然发现眼前黑暗中藏着个人。
“啊!”
魄道赶紧捂住程蝶舞,一把抱住使两人贴着墙面。一方面大口却不敢出声的呼吸着。魄道也是吓到了,那光过之时,分明看到一具残破不堪的人体,没有皮,那肉都像是挂在骨头上,有些地方骨头都露在外面。
奇怪的是,残存的肌肉上还有古怪的斑纹,一道一道。
魄道猛然惊醒,这道道光斑岂不就是壁画上的守墓人?难道说守墓人都变成了这种丧尸?
脚步声渐渐靠近,两人靠着墙屏住呼吸。那人走过程蝶舞身前突然停住脚步,那颗烂到骨头的头颅深深的探过来,在她面门前左边吸吸右边闻闻。魄道能感觉到怀里颤抖的程蝶舞。
片刻后,丧尸缓缓缩回头,正当两人松口气之际,一滴液体从其口中落在程蝶舞高耸的胸部。
“啊!!!”
魄道知道这下惹祸了。
果然,急速的脚步声塞满了整个地宫,魄道闻声大叫不好,话到嘴边只喊的出一句:“快跑”
谁知为时已晚,刚跑出几步,眼前黑暗中就隐隐绰绰排着一群人。魄道闻着脚步声似乎左右通道已经全被堵死。而身旁的程蝶舞已经吓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也不知是哪头丧尸发出了一声嘶吼,丧尸如潮水般朝两人围了过来。程蝶舞只剩下发抖,魄道心一横,真气鼓荡一手一颗掌心雷像是疯了般朝着去路扔出。
只听得一片片嘶哑的吼声,那炸裂的躯体肉质干燥,偏偏还带着点液体恶心至极,魄道拉起程蝶舞的手就朝着朝着刚炸出的通道冲去,沿路不停凝结掌心雷,一道一道的轰出。
总算是把丧尸群甩在了身后,但是前方一片漆黑,只能隐约辨别出前方有数条分叉路,且不知往哪里走。
这时魄道手腕一紧,还以为程蝶舞回过了神来,直待跑出几步才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牵着,左手的软糯,右手的干枯。。。。心脏像停了一拍,脚步急停,挣脱开那只不知什么时候抓上他的手。
却见眼前一高大身影,穿着斗篷戴着帽子,口中粗粝的声音说道:“跟我走”
魄道咽了咽口水,后有丧尸,前有莫名斗篷人,自己还带着个六神无主的姑娘。此时耳边只有隆隆的脚步声,魄道也顾不得多想,只得跟着眼前人赌一把。
那斗篷人动作不快却对地宫极为熟悉,带着两人几个弯儿一拐脚步声嘶吼声便渐渐远离了去。待得耳边恢复安静,魄道急急停下脚步问道:“你究竟是谁”
前方疾行之人顿了顿,轻声说道:“马上就到了”
叹了口气,魄道只得跟随。此时程蝶舞稍稍从惊恐的情绪中缓了些回来,示意魄道跟着此人,此人若是想要害他们大可以在方才就直接动手。
走进一间石室,室内昏暗无比,斗篷人待两人进了屋子说道:“我得在门口堆些石头当做门”
这番话魄道也提不出异议,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些怪物会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但此人处处透着神秘,就算是普通的一句话经他这么一说也觉着像是阴谋。
斗篷人把石块垒住洞口后,慢慢走来,黑暗中也不知在何处突然出现一道光,那道光被一个像酒杯一样的器皿承载了住,在杯中竟如水般波纹粼粼,偏偏如红酒杯大小的杯口的光竟能把这间石室照个透亮。
脱去斗篷,只见一个浑身肌肉,身上又全是光斑的高大中年人。魄道一惊,这不就是壁画中的人么,原来世上还真有发光的人啊。
“你是守墓人?”程蝶舞问道。
“不错”声音粗糙但不苍老,却充满了疲累:“我等你们十年了”
魄道和程蝶舞面面相觑。只听这粗粝的嗓音娓娓道来。
原来此人叫留,人如其名,这人就是当年留在墓中的守墓人中最后的一人。
王陨落以后虽说大陆生灵涂炭,但王墓却还是受人尊敬的,所以留守此地的守墓人倒也相安无事。时间渐渐过去,光之秘境活着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守墓人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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