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蝴蝶山庄后山寒冷的山谷里,谢天恩叫阳春白雪盘腿坐下,自己对坐在她的面前,两人手心相对,谢天恩将自己刚刚融入自身内力中的阳刚真气输入对方的体内,阳春白雪在谢天恩的暖流中度过一夜,直至黎明。谢天恩尝试着离开山谷,但山谷四周是光秃秃的峭壁,谢天恩几次提气向上攀登,无奈峭壁太陡太高,都没能成功。
阳春白雪身披金色的霞光,坐在草地上望着谢天恩几次攀登峭壁失败,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关切地问道:“累吗?”
谢天恩回头望去,见玉貌绛唇的阳春白雪在清晨霞光的映照下分外秀丽,脸被霞光映得通红,像一朵初绽的茶花,那光泽盈盈的眼睛,又恰似花瓣上两颗晶莹剔透的露珠,不觉看得发呆。
阳春白雪被谢天恩看得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嗔道:“傻样。”
谢天恩发觉自己的失态,也害羞地笑了,他对阳春白雪道:“白雪,你真好看。”
“看了一夜还没看够啊?”
谢天恩想讲看一辈子也看不够,虽然他的脸被这个想法憋得通红,但是却不敢对阳春白雪讲。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嘿嘿”地笑着。金色的早霞映在他的脸上,越发衬映着他的脸红。
阳春白雪看着脸红耳赤害羞的谢天恩,发觉这个不比她大多少的小伙子像个小孩子似的,还会脸红害羞,害羞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真有意思。这时候,昨天夜里两人在山谷里所经历的一幕一幕又显现在她的眼前:他在水塘中与真气搏斗的痛苦情景,他降服真气的高兴,他与自己双手想对输送真气为自己驱寒的认真。她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她为他的开心也开心,当他喊她“白雪”时的高兴激动,她也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兴、激动。她还感觉到他在输真气给自己时,真气随着他的心跳也在跳,她知道他当时是如何的兴奋,如何的激动。阳春白雪心想:完了,我这辈子要毁在这个小子的手里,再也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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