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雪换过右乳,见周风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原先忽弱忽强的气息均匀起来。阳春雪想,想不到蝴蝶山庄有如此医术高明之人,看来江南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又过了半个时辰,阳春雪的右乳也被周风吸空。
阳春雪放开周风,起身为他运气调息,阳春雪一边运气一边想:我如何对得起娘亲,如何向父亲交代。
气运三周,周风开始清醒起来。
“珍妹……”周风喊了一声,抓住阳春雪的双手,缓缓睁开眼睛,见眼前一位美貌少女,酥胸半裸,吓得赶紧又闭起眼睛。嘴里却仍然喊道:“珍妹。”
阳春雪在为周风运气过程中,见周风醒了,睁开眼看到自己半裸的身体,窘羞万分,赶忙伸手点住他的黑甜穴,让他昏睡过去。
阳春雪又感到自己的**胀起来,她再次躺到周风身边,搂过周风,喂他乳汁。此时的周风,虽然被阳春雪点了黑甜穴睡着了,但已能自己吸吮乳汁。
阳春雪低头看着怀里吸吮自己乳汁的周风,内心不能平静。随着周风的吸吮,一股股说不清的酥麻快感传遍阳春雪的全身,周风的喘息和身上男人的气味钻进阳春雪的鼻内,浸入阳春雪的肺腑,使得阳春雪心中泛起一阵阵涟旖,心跳加快,气息不平。
阳春雪道:“你这个冤家,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为了你,未曾上花轿,拜堂入洞房,处子之身就被你看了,被你摸了,还要活生生地用药催出奶水来喂你。你现在吸得欢,却不知人家的感受,叫人家如何再嫁人?唉……”阳春雪长叹一口气:“嫁不了别人,ww.uunsh.只好便宜你这个冤家。”
一只**的乳汁吸干了,不用阳春雪动手,周风会自动将阳春雪的另一只**含在嘴里,一边吸吮着,一边咽噎着,就像一个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汁一样。
阳春雪抽出被周风枕得麻木的手臂,换了一个姿势,将周风搂在怀里,让他更舒服地吸着。阳春雪用手梳理着周风的头发,继续说道:“你这个冤家,吸着人家的奶,却喊着别的姑娘的名字,真是没有良心的东西。你不知道人家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不光付出了处子之身,还要违抗父亲交给人家的使命,人家回去不知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唉……不管回去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认了。你这个冤家,你若将来有负于人家,一定会遭天谴的。到那时,可怜我红颜薄命,无颜见父母,只好跳长江去了。”
窗外,雨停了,曙光照在窗户纸上,将屋内映红。
周风仍不停在吸吮着阳春雪的乳汁。
阳春雪看着窗纸上映着的早霞红光,低吟道:“挨着靠着云窗同坐,看着笑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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