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椰子丝毫没有被抽泣给逼退,已然一下一下地向着他们爬去!哒哒哒哒哒!五步,三步,一步,不到两三秒钟,他就爬到了敖登彪兄弟身前。在他们最后一刻恍惚间露出的惊恐目光中,伽椰子张开了足有篮球那么大的血盆大口,狠狠扑上去,直接让两人眼前一黑!
现实中,周浦监狱,第七号监舍。每个监舍差不多住了12个犯人。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一个平头的小青年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忽然问道旁边传来一股臭味。他试着吸了吸鼻子,不想是臭袜子和臭脚的味道,更像是…..
他一个机灵,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管监舍舍友们有没有醒,直接把左边那个犯人的杯子掀开。一切如常,没有异味!显然不是他!不去理会这个骂骂咧咧的家伙,平头小年轻来到右边。右边这个家伙他有印象,居然是侵犯小女孩被灌进来的!
虽然大家都是罪犯,但内部有这一条完成的鄙视链,这种人是最北人瞧不起的!没有人会愿意和他做朋友,甚至会一直孤立他,有麻烦也都推到他身上!来不及多想,平头小青年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瞬间!一股浓烈的恶臭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差点没把他熏死!
呕!!!平头小青年干呕了一声,随后朝着敖登彪的头踹了一脚,一下把他踹到地上。“玛德!你可真够牛逼的!三十好几的人了吧?还能吧屎拉床上!”骂骂咧咧了几句之后,他走到监舍的铁门前,用力在里面拍了拍门,吧外面值班的狱警喊了过来。
“老大,八号床的敖登彪吧屎拉在了床上,你给解决一下吧,记得多扣他一些分,里面已经被他弄的臭气熏天了!”被他这大嗓门一喊,别说七号监舍了,就连旁边几个监舍都听到有人吧屎落在床上的消息,嘲笑声不断。
敖登彪对于嘲笑和比试好无所觉,即便从梦中醒了过来,他此时已然是两眼呆滞。坐在地上,脑袋靠着床,他脑海里一遍一遍循环着被伽椰子血盆大口吞噬的画面,一会哭,已会笑,情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活像一个疯子!
另一边,早就在梦里被关谷展博吓晕过去的敖母,此时的表现略比大儿子好一点。卧室里们已经五十多岁的她双手抱膝蒙在被子中,瑟瑟发抖。即便开着灯,她也感觉外面一片灰暗,就好像天花板上随时都有可能吊下来一句尸体,水池里突然会冒出很多头发….他不敢去想,但是这些画面就想跗骨之蛆一样,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睁眼闭眼全都是!她不敢出门!不敢去洗手间!也不敢去睡觉!
敖家老二的状况和敖登彪差不多,屋子里同样弥漫着一股恶臭。他像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失禁了一样,已然直直的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子,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王栩给他们下的月读只要他们睡着这样的画面会一直跟随着他们直到死亡。而身体上的痛楚却的等一百天以后才会开始,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这边刚去见过的人,第二天全都有了奇怪的病,那他就真说不清了。日子还得过不是。
虽然欣喜在梦境中看到敖家三人受到了制裁,但是没看到贞子,还是挺遗憾的。据曾老师说,那台电视机就是贞子的本体,可惜被敖登彪在看完录像带之后把电视机咋坏了,导致贞子出不来…想到这里,王栩忍不住失笑。
事情过去半个月,王栩的生活重新恢复了平静。
王栩跟婉瑜已经养成了默契,对视一眼,一个人去开门接待,另一个人则回到卧室吧白大褂穿上,毕竟这样显得专业嘛。
来访者是一对青年的白绫小夫妻,看上去应该都在二十八九岁左右,长得不算好,但也不差。看到婉瑜打开门,夫妻俩朝她礼貌的点了点头,询问道:“你好,请问王医生在吗?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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