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陆诗宜**袭身下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今天的身体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
魏鑫不慌不忙,轻轻褪去了对方的毛皮大衣,手指灵巧挑开了一颗颗衬扣,又是一件件贴身的束衣无声地滑落。他对脱女人衣服的手脚总是那么利落,这也多亏得有位好老师。
片刻的功夫,陆诗宜身上也只剩下贴身的白内衣,还有那丝质的小内裤了。内衣贴身已经清晰勾勒出女方的动人曲线。每天凹凸的弧度挑动着每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内衣短短的衣摆早已不能遮住细长的大腿。
若隐若现总是欲。没有什么能比一个面带情潮、衣杉不整的女人更具备性吸引力,这比赤身**的女人更能激发男性肾上激素的分泌。此刻,魏鑫体温骤涨,身上的那团火热坚硬无比,犹若骑士的银枪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中。
男性过度膨胀的**似乎已快要濒临极限。同样的状况要是换了其他的男人,说不定找就扑上去了。魏鑫不同,他喜欢这样的气愤,喜欢女人的窘迫,特别是在像陆诗宜这种情场老手的面前。这种窘迫就更让人兴奋了,特别的前戏总是会为之后的征服打下良好的基础。
魏鑫顺着陆诗宜羊脂般的臂膀悄然游下,最终来到了女性最为神秘的三角地带。底裤丝质甚薄,根本不妨碍他感受女性身上那独有的娇嫩。与之伴来的是顺时针的轻轻摩擦,时而轻按,时而穿刺。
没过了多久,魏鑫邪淫地举起手指,向陆诗宜展示着上面的那份湿意,笑道:“呦!呦!呦!刚才只是说谁要等等的,明明下面已经这么湿了还要嘴硬。唉,说谎的女人最不可爱了!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要吗!”
陆诗宜无法逃避近距离红瞳的直视,天知道对方刚才在摩擦的时候,自己要仅靠这份残余的意志来抵御一次次逼人的浪潮。一直轻咬的嘴唇,上面已是清楚留下了两排牙印。由此可知,她忍得多么辛苦。
魏鑫似乎开始被磨光了少有的耐性,矜持这种东西一旦过了度,就会有损情趣。以往也和陆诗宜也有过多次的欢爱,深知她是此道个中好手,能充分享受男女之间带来的乐趣。魏鑫就是不明白,今天的陆诗宜为什么会矜持,明明早已经春潮泛滥了,还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就是闭口不提那两个字。
也许魏鑫还不清楚,陆诗宜之所以会拒绝主动说出这两个字,其实就是为了她自己所执着的自尊。在她潜意识里认为,如果现在就主动开口说出这两个字,就意味着她已经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征服了。至“他”之后,一向只要她征服男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了男人来征服她。她的自尊不允许,她的誓言也不允许,所以这么长的时间里,她才隐忍不发。
只可惜,陆诗宜这一次却挑错了交锋的对手。魏鑫早已被磨光了耐心,对着陆诗宜的眼睛红光一闪,语气一变,冷声道:“我再问一遍,你要我吗!”
陆诗宜的眼睛一经红光,望着诡异的红瞳,眼睛竟失去了原有的焦距。不一会,她神色一改,表情略有些恍惚,望着对方,饶有**地失声道:“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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