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在她进入深渊之前的短暂平静,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让她的思绪得以清晰。当他们向医疗室走去的时候,克莱尔知道她应该退出,应该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尽可能的阻止这一切。但她仍然保持沉默。这是错误的,无法估量的错误,但是她和夏普的亲吻也是错误的,这个画面仍然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他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如此低人一等,她感到被利用、被虐待、被抛弃。但突然之间,幽灵改变了这一切。她完全没有骗自己科扎克对她有丝毫的关心,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正是它的美妙之处。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放心地重拾一些失去的自尊,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情感上的束缚。
独自呆在她的房间里就像催化剂一样,幽灵在把她拉进另一个吻之前甚至都懒得锁门,而这一次,她对它比对之前的那些吻充满了更多的支配和欲『』望。她弓着背,嘴唇滑过他的胸肌,指甲拖过他的腹部轮廓线。她用力地咬着他的皮肤,幽灵的嘴中发出一声咆哮,他的动作又突然占据了主导地位。他把艾鼬拽了起来,让她站直了,两只不耐烦的手拽着她的T恤。很快它也不见了,如同她的胸『』罩一样,然后她发现自己被果断地推到了床前。当她的小腿碰到床架的时候,她向后倒了下去,科扎克立刻压『』到了她身上。
像往常一样,他们笨拙地扭动着身子,脱掉了剩余的衣服,克莱尔打破了这种紧张的气氛,她伸手到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朝他的方向扔去。匆忙的『』吻『』遍布她的身体,但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前『』戏是在娱乐室完成的,幽灵的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似乎是出于一种不合时宜的礼貌。她局促不安,进一步鼓励他,他几乎立刻接受了这个提议。
接下来发生的是纯粹的欲『』望,一种让人感觉如此陌生、如此不符合性格、结果几乎是奇异的东西。他们没有试图互相联系或交流,这很适合克莱尔,因为她让幽灵控制他自己的节奏,她只满足于享受在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中迸发出来的电波。时间过得太久了,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她弓起背,紧闭双眼,终于完全放开了。科扎克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脱口而出的名字。
起初的沉默是如此沉重,以至于几乎触手可及,科扎克从她身上滚下来,躺在她身边,平躺着,一只胳膊在他身上展开。汗珠在他的胸膛上闪闪发光,他的皮肤在房间微弱的光线下呈灰色。有几分钟,他们之间只有呼吸声,两个胸膛不同步地运动着。
“操……”当他终于开口说话时,几乎是痛苦的呻吟,左手揉着眼睛。他朝克莱尔瞥了一眼,仿佛在检查她是否还在他身边,“这是——”
”别说了。”她很快地摇了摇头,在床上不自在地挪动身子,把被单掖在腋下,“我不需要恭维。”
“好吧……”他不屑地翻了翻眼睛,脸上却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就你所知,我本可以告诉你你有多糟糕。”
“是吗?”她给出了一个怀疑的回答,“去你妈的(ky,也有“操『』你”的意思)。”
“你刚才已经这么做了。”
“你多大了?”她叹了口气,“他妈的成熟点吧。”
“你总是这么暴躁吗?”科扎克很快笑了起来,“还是说我是那个让它从你身体里暴露出来的人?”
“如果你的意思是你有一种特殊的方法,让我的生活变得悲惨……那么是的,你就是那个人。”克莱尔把头转过去,继续盯着天花板。
“你这么说我可能会生气,而且我知道那并不悲惨……”
“是的……好吧……”实际上,她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反驳理由,她开始吞吞吐吐。
“你真是个难以取『』悦的家伙,是不是?”这时科扎克已经坐起来了,把他的拳击短裤从纠『』缠在一起的床单上掏出来,然后迅速穿上。当他在黑暗中翻找的时候,克莱尔侧着身子,用胳膊肘支撑着自己,好奇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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