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松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显的自然的对任新:“继续吃饭吧。”
任新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狄松的眼睛问他:“狄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狄松笑笑:“你都看见了,我对姜藤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任新不相信的皱起眉头:“你们,可是,怎么会?”任新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狄松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对任新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面子上,就当没有看见今天的事情吧。”
任新也走过来,端起酒杯又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唉。”他摇摇头看向狄松:“我会当没有看见的,只是,你们以后。”说到这里任新又重重叹了口气不再继续。于是,两个人不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倒酒,喝酒。
姜藤追着林悦出去,只见她哭着往旁边的巷子跑去,一边叫她一边跟着跑,林悦也不理会他,只是往前跑,只是这巷子竟是个死巷,转了两个弯便到了尽头,姜藤见她站住,跑到她身后站住。林悦看着墙哭啼着,姜藤便只是这么静静的望着她。
林悦许久才止住了眼泪,她知道姜藤就在她身后站着,她没有回头,心里已经乱的找不到头绪。她没有回头,她不知道面对着姜藤时该说什么,昨夜姜藤没有回家,今天忍不住往他公司打了电话,听说他是和狄松早上一起来晚上一起走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上次去看姜藤时他身上的痕迹来,心里的怒火再抑制不住了,将孩子送到娘家,就冲到狄松住处,看见姜藤果然在这里,理智完全消失,动手打了狄松。
直到姜藤又打了她,她真的觉得活着已经是种负累了。但是现在哭了这良久,心里的念头也转了千转,尽管心里依然凌乱,但是一个念头始终在心里徘徊着,就是她不能失去姜藤,她的丈夫,女儿的父亲,这本是应该完全属于她的男人,可是现在怎么办?自己的冲动也许会真的逼走他。想到这里,林悦做了个深呼吸,转过身。
姜藤在这一段时间也想了很多,其实在整件事情里,林悦没有错,狄松没有错,如果说有错,错的人是自己。如果自己把这段感情可以一直隐藏的很好,他会和狄松是永远的好朋友。但是现在,却害的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都为此心碎神伤,他看见林悦背对着自己抽泣,心里也很酸涩,这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为他生育女儿的女人,本来他是应该给她幸福的,但是自己却给了她痛苦。
林悦转过身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被浓浓的忧郁和痛楚包围着,心里一阵疼痛,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要想办法留住这个男人。她平静的对他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姜藤看着她因为哭泣还没有停止颤抖的身躯,和尽量压抑痛苦的表情,心里也很难过,他生涩的回答:“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林悦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我会去求任新,他是你们的朋友,应该不会对别人说什么的。”
姜藤恩了一声。
林悦又说:“回家,好吗?”
姜藤听着她近乎卑微的恳求,点了点头。两个人慢慢往回走,静静的巷内,沉重的脚步,象两个拼凑在一起破碎的布偶。
任新又喝了一阵酒就离开了,狄松独自坐在桌前,继续一杯续一杯的喝着,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不知过了多久,又响起敲门声,狄松起身踉跄了一下站稳,过去开门,不去想门外站的会是谁。打开门,门外站的人盈盈浅笑着望他,却是几天没见的田欣欣。
狄松有些惊讶:“怎么会是你。”
田欣欣进来关上门:“我今天去朋友家,回来的时候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这几天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有点挂念你。”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直接,她的脸淡淡染上红晕。
狄松忙让她坐下说道:“这几天有点忙,所以。”
他的话被田欣欣惊呼声打断:“你的头怎么了?”
狄松摸摸头上的纱布,笑笑说:“一点小意外,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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