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小娃娃,蛮力气倒是不小啊,只可惜这下盘不够灵活,唔,这剑法也不错,颇有几分玄妙,就是被你这娃娃使得太生硬,缺乏应变,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没经验呐,嘿嘿,且看老头子怎么四两拨千斤,打得你叫爷爷!”
“小爷用得着你说?要是经验丰富,早把你个老东西打的屁股开花了!”
“呵,臭小鬼头,还敢瞧不起老头子?今儿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敬老!”
“嘁,就你这样跟只老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还好意思说要收拾小爷?小爷都懒得跟你认真。”
“嘿,你这娃娃,想激老头子?别以为有几分力气,就可以自大了,要是三十年前,老头子一棒就能撂倒你了。”
“啊呸,还一棒撂倒我?要不是小爷留着手,你这根破铁棍,早被我削成铁钎子了。”
“臭小子啊,敢说老头子这根是破铁棍?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老头子不想以大欺小,早把你的破剑砸成八段了!”
“呵!祁老头儿,咱别吹,我这剑要是能被你那破铁棍给砸断了,我贾字以后倒着写!”
“哼,老头子的游龙棍,你要是能削了,我祁字也……呸呸呸,我不姓祁,我不是祁老六!”
“得了吧,蒙快破黑布,就认不出你了?不过你这身衣服不错嘛,比之前那一身乞丐装好看多了。”
“哼,老头子说不是就不是,哎呀,你这小娃娃真是忒烦人了,看老头子的棒打狗头!”
“啊呸,你才是狗头呢!来得好,看小爷猴子偷桃!”
“哎呀,你用的是剑,怎么猴子偷桃?”
“小爷高兴,随便叫叫,你管得着么?”
“好你个臭小子,敢戏弄我!看老头子的缠身十八打!”
……
二人辗转腾挪,互有攻守,时而剑棍相击,时而拳脚相向。
贾蓉弱于身法轻功,更缺乏实战经验,只能凭借自身的巨力加持,逼得老头不敢太过正面硬拼,只能借助身法之利,次次避过贾蓉的硬招。
而贾蓉则凭借灵敏的五感和反应,也是总能及时躲过老头子的棍子,不过还是不免破绽频出,被老头多次以妙招击中,只是这些伤害对于贾蓉肉身来说,几乎无关痛痒。
加上二人都留着手,仅仅只是抱着切磋的心态,便一时打的难解难分。
四周方圆十数丈范围内,也被二人的兵器拳脚,破坏的乌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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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打了半个多时辰,老头才向后方一个轻身跃起,落于一颗树干上,瘫坐下来,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身上衣衫也残破了不少。
一边拿衣袖擦着汗,一边看向贾蓉道:“不打了不打了!这晚上天太黑,老头子眼睛没你的好使,你还用把破黑剑,老头子看都看不见,不打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老头子一是累了,体力跟不上了,打到现在,贾蓉的力气几乎就没小过多少,而他却是有些吃不消了,再打下去只会破绽频出。
再者,贾蓉这小娃娃的进步也太快了,从一开始的经验匮乏满身破绽,到破绽越来越少,发挥越来越稳,就是那剑法变招也使得越来越游刃有余,给老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继续打下去,老头子已经预料到自己肯定要吃亏,所以果断三十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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