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王都甘遥城。
“宣盛国使者上殿!”
祁国国君祁柱端坐于王位之上,文武官员分立大殿两侧。盛国使者手捧国书,来至殿上。
“参见祁王!”使者恭身行礼。
“使者免礼!”祁王一脸温和,“不知使者此来,所谓何事?”
“今有国书呈交祁王。”使者将国书捧过头顶,恭敬道。
“哦?呈上来吧。”
国书内容不少,祁王看的得很认真,看毕,没有表态,对使者道:“使者一路辛苦,先去馆驿歇息吧。此国之大事,孤需与众大臣商议,再行答复。”
使者听罢,恭身一礼,“还望祁王早作答复,在下先行告退。”
使者离去后,祁王对众臣言:“诸卿,今盛皇要我大祁出兵攻越,所得土地均属大祁,卿等以为如何?”
“大王,臣觉不妥!”说话的是一名老者,乃是祁王之师——田成。此人辅佐两代祁王,劳苦功高,甚有威望。祁王特赐“朝座”以示恩宠。
“老师请讲!”祁王点头道。
田城坐于朝座之上,对祁王拱手道:“大王,盛国内乱,此时许我攻越,必有蹊跷!”
“有何蹊跷?”祁王问道。
“大王,依老臣之见,盛国南北对峙之局已成,一时难分胜负。盛皇此举,乃是担心内战之时,他国趁虚而入。我大祁与越国同为盛国邻国,若此时生事,是他们不愿见到的,故欲使我两国相争,他好专心平乱。”
祁王点点头,示意田成继续说下去。
“祁越交战,彼此消耗国力,若是两败俱伤,他日盛国平定内乱,顺势西侵,越国有山地之险,尚可一战,而我我国无险可守,则有灭顶之灾,望大王三思!”
祁王闻言,沉默不语。
“大王!臣有不同看法!”武官之中走出一人——祁国将领王周。
“哦?将军请讲!”祁王点点头,此人乃是祁国名将,战功卓著,在朝中颇受倚重。
“大王,我大祁乃四战之地,从长远考虑,此地形于国极为不利。东有盛国,乃天下霸者,北有草原之民,难以服化,唯有西面越国可图之。”
见祁王听得仔细,王周继续道:“越国,三面环山,一面临海,进可攻取天下,退可安守一方,实乃天赐福地。今盛国内乱,越国疲弱,此时不取,错失良机。况且,我大祁骑兵,勇冠天下,若能攻破岩城,必将横扫越国境内。”
祁王点点头,颇为意动,“将军之言,甚合孤意!”
“大王,三思啊!莫中了盛国之计。”田成站起身来言道。
“田公辅佐我王多年,难道对大祁的实力这般不自信吗?”王周问道。
“数代祁王宵衣旰食,忠臣尽心竭力,才有了今日的大祁。”田成看向祁王,“欲取天下,须谋而后动,岂可轻言战事?大王,误要被眼前之利所动摇。”
“大王,若能拿下越国,开疆扩土,有望称霸天下,大王亦能超越历代先王,名留史册!”
祁王双目一闪,“称霸天下,名留史册!”没有哪个帝王能抵住这样的诱惑!
“卿等以为如何?”祁王环视诸臣。
“臣觉可以出兵!”“臣亦赞同王将军之言!”“臣亦赞同!”诸大臣一片主战之声。
田成长长叹息,缓缓回座。“满朝文武,皆为己而!”
祁王起身,“王周,你觉得多少兵马可以攻越?”
“大王,攻取越国,两万人足矣!”王周一朝豪气。
“孤予你四万!待人马点齐,即可出兵!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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